第20章 相知相愛(1 / 3)

煙火璀璨,深夜窗外響起了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隔著玻璃看向遠方,城市依然燈火通明,煙波浩渺的夜空一望無垠,獨居多年,從來不記得節日,直到遠處絢爛的煙火映入眼簾,才想起又到一年除夕時。

不知道此刻梓菱在做什麼,應該被蘇家人照顧的很好,很開心吧?葉蕭然端著一杯紅酒,獨自站在落地窗邊,思緒遊離到遠處,想到了蘇梓菱,倍加溫暖。打開玻璃門走到外麵露台,迎麵而來的寒風絲毫讓她感覺不到夜的寂寥,她已不再像往年,一顆飄浮的心沒有任何寄托。如今她有女兒,她的女兒七歲了,不但生得一副酷似自己的好模樣,更加聰慧,令人喜愛,這是她在人世間最大的期盼和幸福。

不知何時慢慢的飄起了飛雪,雪花順著風的方向畫出美麗的弧度,落在臉上的冰涼湧起的竟是一絲舒適感。葉蕭然不自覺的伸出手,不經意間眼睛瞟向了曾經受傷的手心,傷痕已經退卻,但心裏的痕跡怎麼也無法消散。嚴文欽已經回去半月之久,不知麵對龐大的家族壓力,她如何應對,是否一切順利?何時才會回到A市,一係列的疑問湧上心頭。她舉起酒杯把紅酒送到了嘴

邊,一飲而盡,腦海中不斷閃現的是從相遇至今與嚴文欽之間的點滴。

那個吻,讓她如此貪戀的每日想起,雖然她已做出決定,一旦做出決定她就會勇往直前,她接受自己接受嚴文欽,可是她是怎麼了?不是對自己說過,這隻是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個局而已,嚴文欽是局中最重要的棋子,這一切都要重新歸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她怎可讓自己失控於心失控於一晌貪歡?

“嚴文欽,我絕不會讓你牽著我鼻子走。”葉蕭然如此想著,理了理自己的思緒,走向了密室中。

在那裏,她能夠最清醒的麵對一切,那裏是她多年來收集的資料和證據,更加有她布置的棋局。從她得知追殺自己是蘇家開始,她便心生疑惑,她與蘇弘相愛為什麼會突然遭到反對,為何突然招至殺身之禍,這其中的牽扯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想起父親生前曾與蘇敬“同朝為官”,難免讓葉蕭然覺得這背後有著更大的陰謀,也讓她斷定父母的死並非意外,雖然被害現場是那麼的無懈可擊。

眼睛不自覺的瞟向了嚴文欽的照片,視線定格在上麵久久沒有離開,她的視線一遍遍仔細撫摸著照片裏麵的人兒,心中忽然湧起的想念之情竟如此強烈,她深深閉上眼,拿上拳套,開始練拳,直到精疲力盡,直到沒有力氣再想任何,她才罷休。

幾日過後,春節的聲音漸漸慢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節後的熱鬧和人群返程的喧囂。與此同時,葉蕭然接到了警局上層的通知,由於洪英的案子受重視度較高,警局需與檢察院配合需再次取證,希望葉蕭然能夠前去將被追殺一案再做個詳細口供,葉蕭然欣然同意。

雖先前交代事情處理利索後就不要來煩自己,如今警局下麵人不敢隨意聯係她,隻得領導出動,葉蕭然同意前去的原因不是對方的身份關係,更加因為她明白,這件事情必須受傷的嚴文欽到場才可錄有法律效應的完整口供,而正義法官嚴文欽怎會拒絕這伸張正義的大好機會,警局必然是先行通知了嚴文欽才會來找自己。

獨自驅車到了警局,葉蕭然沒有讓任何人跟著,未知嚴文欽是否在場,葉蕭然心裏有著絲絲的興奮和期待。

當她跨進警局時等待自己是副局長的親自迎接,雖因為場合沒有明顯的巴結她,卻也是尊重有道。

“感謝葉總能夠前來配合我們警方。”副局長麵露微笑的說著。

“應該的。”葉蕭然在副局長的邀請下,坐進了筆錄室,她巡視了一圈,沒有看到她想看的身影,心裏湧起陣陣的失落。

她忘記了,嚴文欽除了是法官,還是嚴家大小姐,若是嚴家人不放她回來,誰人能夠請的動嚴文欽呢?葉蕭然態度也很配合的敘述著那天的事,對於她來說這個案件對自己沒有任何弊端,出動警局解決也是便於自己脫身,還能夠用正道清理那些蝦兵蟹將,恰好讓自己保留一個正常公民的形象在嚴文欽的心裏。否則,以她的原則,怎會跟傳說中的“黑道大姐”“心狠手辣”“違法犯罪”這些標簽的人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