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像他那麼怪呢,”過了一會兒似乎像想起了點兒什麼問道:“怎麼一天都沒見姓李的那小子人影,他難道還在房裏?”
“早出去,”陳清揚在石凳上坐了下來道:“那小子能閑住才怪呢,就昨天一晚上他都不知在我耳邊嘮叨了幾回,吵得讓人受不了。這不剛過中午就出去了,到現在還不見回來,不知又到哪裏去閑逛了。”
小蝶也跟著過去坐了下來,問道:“一直以來我有一事不明,不過說出來我又怕你怪我多嘴,所以一直憋在心裏。”陳清揚聽罷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
“你還會有不敢說的話嗎?你說吧,我不會怪你的。”
“你來苗疆是為什麼?”
“也沒有什麼大的原因,隻不過是隨便挑的,主要就是想避開風火魔王,結果也證明我的決定是對的,難道不是嗎?”他看了看小蝶道:“我覺得我們現在不宜在中原呆著,等過段時間再回去不遲,況且我也想乘機見一個人。”
“見什麼人呀?”
陳清揚望著天說:“我一直都有一事不明白,聽說苗疆有位聖祖巫母很是厲害,她手裏有顆水晶球可以看見過去和未來,我一直想要找到她,這也是我來苗疆的原因。”
小蝶驚道:“你竟然知道聖祖巫母的存在,真厲害!我還真以為你們對於苗疆知之甚少呢,枉我那天還自作聰明地演講了一番,這不是自以為是嘛。”
陳清揚拍了拍她肩笑道:“我從沒覺得你自作聰明、自以為是過,說不定我恰恰就是不知這裏的風土人情了呢,至少我對苗疆所謂的鼓葬節就知之甚少。”
“你想知道什麼,能告訴我嗎?說不定我能幫上你些什麼呢。”
“也沒什麼,隻是想了解些關於我師祖之類的事情。”
“你師祖,是紫陽真人嗎?”
“你知道?”
“哦,小的時候和冰兒姐姐看過一些關於他的書,好象是跟人體脈絡有關的,叫做什麼《八脈經》。冰兒姐姐從小身子就弱,體溫比一般人低,所以沒有練武,但她卻有很好的輕功和一手點穴功夫。”
“是嗎?這倒挺不簡單的,是她父親教她以作防身之用的嗎?”
“不是,是姐姐的母親傳她的。”
“你冰兒姐姐的母親,這我倒從未聽人提起過。”陳清揚想對於白展豪的妻子這個人江湖上所知的人恐怕沒幾個,更不知道她竟然是一個擅長輕功和點穴的女子。
“冰兒姐姐的母親是現今天山派掌門人慧情子的師妹,”
“什麼?這倒讓人感覺驚奇。”陳清揚打斷她話道。
“早年不知什麼原因離開天山,後來又遇到了教主師傅並與他在一起,可是她生下冰兒姐姐沒過多久就死了,教中也很少有人提起過。天山派向來以輕功和點穴功夫著稱,其中的踏學無痕和天山扶穴手更是名揚江湖,所以在師母臨死之既就將這兩樣武功的精髓留了下來,以備以後傳與自己女兒。”
這倒未曾讓陳清揚想到,堂堂邪教大魔頭白展豪的妻子竟是名動江湖的天山之後,讓人不得不感歎造化弄人呀,他溫柔地笑道:
“這麼說,李鴻浩那小子算得上多了一個同門師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