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我看咱們就是太君子了,才被她欺到頭上來了。”她見五師弟也想說幾句,忙瞪了他眼道:“要知道大師兄、師嫂的死和二師兄被捉出師門都拜這女人所賜,我射她一箭算是便宜她的了。”
“可師姐,不管怎麼說這也是……。”
“住口!”步靜如怒道,待他還未及反應早已一把奪過弓箭叩上箭羽射了出去,箭無虛發小蝶還未反應過來,那箭早已穿刺在右臂上。她正欲拔出箭枝時就見三人從對麵跑了出來,那為首的步靜如手拿弓笑道:“還說這小妖女多難對付呢,呸!簡直是胡說八道。還不是被本小姐打敗了。”小蝶知難逃一死,當即便傷重暈了過去。這時惟見步靜如步了過去,準備在她身上收尋著,卓如忙奔了過來,阻道:“師姐不可鹵莽,想那金鈴那般厲害,這般上去,它定會要咱們的性命。”步靜如聽得他話,心裏很是看他不起,嫌惡地譏道:“你若怕死,可以躲遠一點兒。”隨即就伸出手往她身上尋去,“果在這裏。”她驚喜道,可當她握住鈴兒時,臉瞬間變色了,二人忙叫她快撒手。她何曾不想呀,可那鈴兒瞬間就打通她的奇筋八脈,一會兒就將她凍得如冰棍一樣。
其實她哪知那金鈴是何等尊貴之物,最妙的是它遇冷轉熱,遇熱轉冷,恐怕天下間無出其右了,想那步靜如屬於道派之人,所練的武功都以純陽為體。鈴兒侵入體內時瞬間轉為冷流,步靜如感覺體內有變,定會運力阻擋。可她哪知她運出多大內力,對方就會產生多大寒氣,這就叫做相生相應,相應而生,最後隻有自取滅亡。小碟中毒時之所以沒有斃命就是因為這鈴兒可以同時產生相克的力量,饒是昆侖絕塵道長那般見多識廣的人也不知其中奧妙。
現隻見昆侖二弟子忙衝了上來,又恐有毒,隻能圍著她叫著。可那步靜如哪還會聽得見呀。這時四弟子卓如道:“看來事不宜尺,咱們趕快回山或許還有救。”於是幾人忙扶起她消失在山中。
陳清揚見小蝶久未消息,便尋了出來,但見路上隻有撕打的痕跡,並未見人影,於是隻好往山上尋去,剛走到大路口就見一紫衣女子橫躺在路邊,側麵有一灘血跡。陳清揚急忙飛奔過去,還好,隻是中了箭傷。奇怪!難道風火魔王帶了弓箭手來,可當他扶起昏迷中的小蝶時。竟發現這箭羽似曾相識,果見那羽柄上刻有一個篆字,臉頓時也沉重起來。他托起小蝶正欲往山下奔去,但轉念又想到那魔頭的人恐還未走遠,這般貿然行去無異於羊入虎口,也隻好往山上爬去。
癡兒正蹲在一棵樹上摘果子,當他正托著那果子咬時就見樹下急奔過兩人影。他忙從樹上跳了下來,大叫道:“何處賊子,竟敢擅闖此處。”正欲上去時就見一熟悉人影,忙向遠處大叫道:“師傅!他們又跑回來了。”但轉念又想還缺好幾個人呢,便邊幫著扶夢小蝶邊問道:“大哥哥,怎麼就你們倆?”
陳清揚哪還有功夫理他,要知道他扶著小蝶整整爬了半個山頭,現在有人接過手中的小蝶他終於可以歇口氣了。這時,瘋老頭已鋤著拐杖過來了,冷冷道:“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讓你們以後別踏進這兒嗎?”
“前輩,這……這。”陳清揚半是虛喘半是著急地申辯道。
“她受傷了?”瘋老頭看了看昏迷的小蝶說道:“唉!扶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