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孩子中除了很多名氣很大的天才人物。最厲害的那當然是渤海王高繼衝，其次是小神算藍采和，小神醫餘政，神劍楊繼嗣，神筆高月等等，神廚花芷惠等等。這些小孩子都是小小年紀就能夠當老師的人物，至於次一級的小神童那就多了。
看著這些小孩子們一個個趾高氣昂，沒有半點畏懼，快樂但是又還遵守這一定的規矩。
小野十分新奇。
渤海郡，因為渤海王自己就是小孩子，所以境內每個孩子都必須上蒙學讀書。就是你再窮，蒙學也管你一餐飯和一袋奶。剩下的，家裏省吃儉用也要供應上吧！這些渤海人其實大多數都是因為要讓孩子有一個希望才搬過來的。所以往往大人的衣服還能看見補丁，小孩子清一色的校服，幹淨而整潔。
“武器買不到，學校的孩子們那是入學典禮配的，再就是成績好獎勵的。一般隻有匕首和刺刀兩種，一輩子你隻有兩把。成人禮才配發弓弩。要想火器，最低你得進監察司。這些武器上麵都有編號和名字，不能丟失。學校裏就教要愛護，武器就是生命。”朱琪和小野一樣也是商人，不過他是從東布洲過來的最早一批商人，他本來是吳越人，一口吳音軟語。
“商人不好做了，小商船都做不起，大商船租金太貴，主要是娃娃幣太貴了。我們在外麵賺的錢在渤海消耗不起。而娃娃幣又不能到外麵花。小野，過些日子我去金德了，哪裏可以分土地。”
朱琪是小野的合夥人。他的妻子在戰亂中死了，一個人帶著一兒一女生活艱難，好在現在兒女都進了蒙學。
“你最近看那些書就是為了這個？”小野問。
朱琪和大多數在渤海有一點根基的人一樣，身上總有一個包，包裏有書籍。沒事的時候就捧著看。
“是啊，種地聽說也要考核。不然很多工具你都不認識，不知道怎麼用，地也種不好。在渤海，你擁有那麼一點土地不算什麼，山林草場和保護區都是公用土地，到裏麵去有很多規矩，因為渤海要的是萬物生長和進化，人也要進化，即使自己不變的強悍，也要為子孫後代賺一個好的條件。”
“這是書上說的？”小野驚訝地問。
“是啊，這是書上寫的。不過據說是渤海王的神諭。”
小野笑道：“渤海，好是好，但是東西太貴了，比如這件衣服，十五元娃娃幣，在外麵就要一百多兩銀子。這有富人才穿得起。我聽說江陵，一件好的衣服隻要一兩銀子。我準備去江南看一看。”
朱琪嘿嘿笑：“那種衣服能和我們的衣服比嗎?我們的衣服穿著舒服，保暖。在地上摸爬滾打都不怕。我們這些沒事的人，買一套能穿好幾年。江陵在南方，穿我們夏天的衣服就可以了。我們的夏天的衣服也不貴，不過一兩元娃娃幣而已。”
小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笑著說：“衣服是好，打理起來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