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怎麼會這樣呀?”思語不停的跺著腳用力恨恨揪著自己的頭發,怎麼這麼倒黴的事總是讓她碰上呀?思語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她終於知道欲哭無淚是什麼滋味了。
思語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個酒店的,一路從電梯下來有很多眼睛落在她的身上,她沒心情去理會那些帶著嘲諷和不屑的眼光,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了靈魂,上次被人強迫是她反抗不了的,而這一次卻是自己送上門去,她突然覺得自己好髒。
腳下的步子邁得很沉重,脹痛的腦袋還有些混沌,剛剛升起的太陽光似乎也很刺眼,她不自覺的眯了下眼睛,裏麵好像有針紮般刺疼,清白的人生就這樣荒唐的染上了汙點。
一記響亮的喇叭在身後響起,顧思語像是沒聽見自顧自的朝前走著,直到喇叭聲一聲接一聲的傳進她的耳膜,她才緊皺著秀眉有些慍怒的朝身後看去,一輛黑色豪華轎車緊挨著她身後慢慢停了下來。思語有些狐疑的站在了那裏。
從車子裏麵鑽出來的男人讓她覺得身上有些發冷,她扭過頭剛要朝前跑,後麵男人的話直接讓她愣在那裏。“顧思語,你昨天晚上將我吃幹抹淨就這樣跑了?”男人的話裏有那麼一絲戲窘。
吃幹抹淨?顧思語徹底呆住,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是和他在一起嗎?她記得自己好像是被那個油頭粉臉的家夥帶走的,怎麼會和他在一起呢?顧思語慢慢轉過身來,兩道秀眉皺得更緊了,充滿疑惑的兩隻大眼睛定定的看著靠在車頭的陳景然。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感覺喉嚨幹啞得厲害,發出的聲音也有些嘶啞,“你是說昨天晚上我和你在一起?”“嗯哼!”陳景然劍眉微挑,“不然呢?你以為是和誰在一起?”“我……”顧思語有些語塞,混沌的腦袋脹痛得更厲害了,她剛剛好像聽到他說將他吃幹抹淨,她從來都沒喝過酒,醉酒後真的有那麼失態嗎?如果真如他所說,她真想此刻就找個地洞鑽進去。真是太丟臉了,現在怎麼辦?顧思語緊張的絞著兩隻手指,額頭似乎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我……”顧思語緊咬著下唇看著一步步走到她跟前的男人,“你想怎麼樣?”她覺得自己的聲音似乎在發抖。“怎麼樣?你將我吃了,當然要對我負責呀。”陳景然的眼底裏盡是戲窘。“怎麼負責呀?”顧思語撲閃著兩隻大眼睛傻傻的問道。陳景然看著她的樣子差點沒‘撲嗤’一聲笑出來。
“先上車吧。”陳景然拉開車門對顧思語努了下嘴。顧思語愣愣看著拉開的車門搖了搖頭,剛要往後退,陳景然長手一伸拉過她的手臂不容她反抗就將她塞進了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