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並不回田更的話,隻是看著田可笑道:“花不完,就留著做嫁妝。”
“嫁妝要另外給!”田可揣了銀票,道。
一屋子人都哈哈樂了起來。
南瓜火急火燎地進來了:“公子,有急事!”一邊衝著大汗使眼色。
大汗知道他不方便在田家說事,便起身辭別了老太爺,隨南瓜出了田府:“何事?”
“具體我知道的不多,聽說大汗銀莊東山府地的幾家分號都被搶了,還傷了不少的兄弟。”
“有這事?”大汗不覺一震。
田府門口早有幾名大汗社的行衛備了馬等著,大汗翻身上馬,一路直奔河東書院而去。
剛進到書院,就遇到了禮部尚書童欣。
“童大人所來何事?”
“旺泉錢莊起嶺府的兩家分號前幾日被搶了,我今日剛接到消息,過來想與派首商量一下。”
“旺泉的分號也被劫了?”
童欣一聽此話,又見到大汗匆忙的樣子,也猜出了幾分:“不會大汗銀莊也出事了吧?”
大汗並沒回他的話,隻對南瓜道:“你先帶童大人去攬風閣喝茶,我等會再過去。”
他此時並不急於跟童欣商量,而是要返回聽風別院召集大汗社的兄弟們碰頭,了解事情的原委,商量應對之策。
到了聽風別院的正廳,餘林一班兄弟,加上何鏢頭,早聚在一處,正說著此事。
“損失了多少?知不知道是誰動的手?”大汗一腳踏進門檻,便著急地問了起來。
張敬回道:“東山府總共有三個分號被劫,損失了近五十萬兩現銀,還有二十萬兩銀票。”
“據信鴿傳來的消息,三個分號的護班下麵的護衛共十多人,均有不同程度的負傷,聽說參與劫銀的人,總共三十多人,實戰能力非常強,紀律嚴明,進退有序,不太像一般的匪道上的人物。當地的信班人員會同行班,正在一起介入調查。”王大行接著道。
“此事事有蹊蹺!剛才進到書院的時候,遇到禮部尚書童欣前來,說旺泉在起嶺府的兩家分號也被劫了。”大汗道。
張敬沉思了一下:“我總覺得這事跟此次的庫銀外入有關係,不排除與大興錢莊有牽連。”
“那就查查大興,看他們有沒有事?”餘林道。
“或許這餘興又想變著法的,來刺探旺泉與大汗的實力,所以才出此招。他餘興一直想把庫銀都外放到大興錢莊,但這次拿了五千成兩庫銀出來,卻沒誘出旺泉與大汗的幕後人物,所以就再出一招。”大汗不由不往這方麵去揣測。
“隻是,即便用了這招,沒有出麵,他又能如何?”唐石問道。
大汗道:“如果旺泉與大汗沒能接住這招,或者根本沒有辦法,那麼這次試探之後,不排除餘興將對大旺泉與大汗銀莊進行致命一擊。”
“這餘興雖說是當朝六部尚書之一,也沒必要這麼狂妄吧,這已經不是常規的生意之道了。生意場上終歸還講個和氣生財,隱忍平衡之術,怎麼如今竟如兩軍相爭一般,非得拚個你死我活。”唐石道。
“或許不是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是不是還有更深層的目的?”何鏢頭看著大家,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何鏢頭說的有理,如今餘興敢這麼做,已經不單純的商道上的做法了。”大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