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白衣人也罩著麵罩,麵罩之上除了金絲之外還點綴著幾十顆巧的寶石,右側耳朵之上還掛著一個金色耳墜,露出的十根手指有八個都帶著寶石戒指,這人簡直恨不得全身上下都寫著有錢兩個字了
在橋邊的幽門守衛有七八人之多,可是都安靜的在橋邊站著,好像這些人與他們無關一般,隻有最前麵的那名守衛客氣的回答
“尊主饒身份我等自然是知曉的,可是淩華宴內並無他的位置,也許明年可以再試試,今年就請回吧”
那守衛極為客氣,不急不躁,沒有因為自己是一個守衛就唯唯諾諾,也沒有因為對方的財力驚人而阿諛奉承,隻是客氣的拒絕
“放肆,讓你們幽門負責人過來,我家主人何等人物,連個淩華宴都不能進?若我主人高興,就是建上幾個這樣的大船自己搞淩華宴都是輕鬆”
那守衛仍然客氣的道:“閣下誤會了,並無幽門這個組織,幽門就在各位腳下,我等不是幽門的人,隻是淩華宴的守衛者,有資格之人我等就放行,沒有資格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進去的,誰來都不斜
他的不卑不亢,卻是斬釘截鐵,白衣饒護衛頓時下不來台,惱羞成怒的抽出佩刀
“閣下要想好了再做”
所有守衛仍然那副淡然的樣子,好像看不到這人拔煉,這樣子讓那人更是羞憤,左右看了看,同伴都是看好戲的樣子,羞憤之下大喊一聲就要揮刀
一直跟他對話的那名守衛等他想揚刀的時候眼睛暴露出看不見的精光,身子繃的緊緊的,就等這人揮刀他就要出手了
“住手,仲飛”
還好那白衣人叫住了名叫仲飛的人,不然雙方就要發生劇烈衝突了,那時候造成了什麼後果誰也無法知道,而仲飛也沒有真想動手,可是剛才那個情況逼得他不得不動手
現在聽見了命令,心裏連忙鬆了口氣,趕緊將佩刀重新裝了回去
白衣人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那守衛跟前,那守衛連忙抱拳行禮
“爾等既然知道我是誰,還不放我進去,是我真的不夠資格?還是爾等故意為難”
那白衣人顯然也是極為生氣,他怎麼也想不到以自己的經濟實力竟然還不夠資格參加淩華宴,還在想著是不是自己的仇人買通了這裏的守衛故意為難自己
“人隻管守衛,夠資格的人均有提前告知,沒有告知我等的人無論是誰也不能通過,尊駕不在此簾
“你!”
見那守衛仍是這種辭,白衣人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可是又無可奈何,他不願相信自己竟然沒有進淩華宴的資格,以他的身份何曾受過這種對待,他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任何人敢阻攔自己想去的地方,這是頭一遭
“恐怕你們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姓薛,陳國……”
“尊駕還請慎言,尊駕的身份人確實知道,您真的要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