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我叫高奇,為什麼單名一個齊字呢,那是因為在我老媽最初懷我的時候,醫生說是個男生,當時可能還沒有B超那種資本主義先進的東西,我也不知道他老怎麼知道我是男的,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摸骨,所以我老爸老媽便被這個庸醫誑了一下,所以全家準備就緒隻差我這個東風的時候,我在全家的期盼矚目中落地了,同時落地的還有一地的眼鏡,為什麼,因為我不是個帶把的,而是個閨女。所以以後報戶口的時候,我老爸就想也沒想的填了這麼個字,我懷疑我老子是懷著打擊報複的心理起的,當然這個突變著實讓家裏人仰馬翻,因為聽信了那個江湖郎中的話,所以家中一切物件均是照著男性的特征買的,這不我正憤憤不平的看著我身上的褲子,為什麼,因為這是二次再加工縫合的。以前他是開著大門的,而我的父母也充分發揚了艱苦樸素的作風和隨機應變的態度,讓城們關了,改走後門了,於是乎,我的童年便在這縫縫補補中開始了我紅色的革命旅程。

我呢,2個月的時候發了一次燒,結果兒童醫院誤診為肺炎,久治不見好轉,終於與一天下午休克,那次可是讓整個醫院轟動了,因為是最小休克的病患,結果院長震怒,親自為我診治,最後確診為心髒內膜彈力纖維增生,增生顧名思義就是大,為啥,因為誤診持續高燒,楞是把一嬰兒的心髒燒成了成人的大小,你說一個2個月大的小屁孩能承受那麼大的家夥嗎,所以罷工了,而這個病讓我成為了代表份子,因為當時全國隻有兩個病曆,而那倆人早就去象上帝報道了,所以可謂念天地之悠悠,唯我在鬼門關獨自徘徊,當時確診後,全院上下都沒招了,因為還沒有治療方案,隻能先給我退燒在觀察,據後來我聽大人轉述,當時院長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隻對我們全家說,回去準備準備吧,當時全家都蒙了,還是我姥姥有大將之風,不荒不亂的說,咋能這麼就撂下了,死馬當活馬醫,我抱回去養,然後還在繈褓中的我,便被姥姥帶回了家,那時姥爺跑船,經常不在家,就我們娘倆相依為命,偶爾老爸老媽來看看我,因為當時大家夥對我能否存活下去不報任何信心,而我呢,在我姥姥的悉心照顧下,日見起色,而那個時候組織上已經給了我們家二胎指標,就是說我爸我媽還可以違背國策,超生一個,但那時侯誰也沒那個心情我估計,1歲的時候,說實在的真想不起來了,估計和一般小屁孩一樣,整天得忙於喝奶,尿床,哇哇大哭,其實這樣的生活也挺充實的.

2歲的時候,我基本上會看大人的臉色了,知道什麼時候該哭,什麼時候該笑以博得大人們的好感.

3歲的時候,被送到姥姥家,並隨之進了幼兒園,正式過起了集體生活,說真的,特沒勁,整天為了一塊餅幹,半塊糖什麼的和別的小朋友打的死去活來的,從那時起,我就被老師認為是需要被嚴加管教的孩子,不過那時我發現我還是比較有做領導的天分!

4歲的時候,好象和3歲時差不多,好象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還在原地踏步!

5歲的時候,又被接回父母身邊,進了一所比較正規的幼兒園,結束了我以前一直稱王稱霸的日子,老師成天的批評我,小朋友們也淨以為我是軟柿子,老欺負我,哎,往事不堪回首啊,從那時起,我準備夾起尾巴做人!可認識了一個叫文靜的霸王之後,我也就跟我的乖巧說拜拜了,再以後的日子裏,她對我的影響,那可真是荼毒至深呀。以至於我現在經常想,他爸他媽怎麼就沒看到他的品質,竟然娶了這麼一個女性化的名字。我隻能仰天長歎,不公平呀。忘了啥時認識的,我這人心粗,不記事,尤其是小時侯的,但總感覺好象朦朧中有記憶的時候,那廝就經常在腦海裏橫衝直撞。那時候兩家住一個院子,一到吃飯的點兒象比賽似的,個喊個家的,聲嘶力竭,象老農吆喝牲口似的,那時我倆就納悶好歹也是祖國的花骨朵呀,咋這待遇。因為我倆老和男孩混,打架,翻牆,無所不盡其能,還總感慨生不逢時,總想接杆起義幹點大事,所以那時侯把一個好好的四合院搞的狼煙四起,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