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祖赦,乃玄君賜予令狐落之寶。後令狐落去往梵界,不知所蹤。狐祖赦亦不知去向。
狐祖宮內:
“阿夜,你可知六界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叫做傷情公子的奇人?”銀發青袍之人坐於青石椅上,臉上戴著白狐麵具。手持一書軸,淡陌言道。
“傷情公子!狐祖大人,微臣倒不曾聽說。不過狐祖大人,我倒是知道一人能尋到這人”
“慢,你怎知道他(她)是人?莫非你認識他?”
“臣知有一奇人,在太炎山修行,不知可否去請啊?”
那狐祖將書放下“噢?奇人,說來聽聽。”狐祖笑了笑,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被喚阿夜的男子卻發起抖來。“那人名喚淩霄,是阿父紫陽狐皇的上司,太炎山主。”“哦?此人競是太炎山主,本狐祖怎的不知?”狐祖看著夜離,那目光似要化了他。“大人,臣不敢騙您。隻是那淩山主是淩霄狐族的孤子,玄君特下了道君旨。封其為一山之主,爵為狐大法君。”“玄君為何不曾對我言說?”
“臣不知,若是知道。怎會不告訴祖上?”狐祖微微一笑,半張麵具下,更顯邪魅。“本狐祖免你罪過,不過,日後休要知情不報”狐祖將一團狐火向夜離擲去正中其臉上。夜離忍著疼痛言道。“多謝祖上,小臣告退。”言訖,化作一陣黑風。
“本狐祖怎養了這多廢物?”狐祖看著夜離剛剛在的地方。竟長歎了一口氣。
墨王府:
“阿白,你慢些。本王快趕不上了。”鬼墨穿著一身金蟒衣,望著遙遙領先的白狐。氣喘不止。“若是有興致,那便來啊!隻要你追上了我,我便屈尊幫你收了那虎妖”白狐一臉得意。“這是你說的。”鬼墨縱身一躍,將白狐撲在地上。“你現了狐身,竟還是未跑過本王。按你剛剛說的,那虎妖你便除了吧。”
白狐打了個滾,變為一女子。白衣勝雪,纖若無骨。“那本狐便幫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本狐要吃了那雞妖”
“吃雞妖?你不是已經把它吃了嗎?”鬼墨笑著看白狐。“本狐可沒吃它,不過是藏了起來。”“阿白,你倒是真行,競與我講上了條件。”鬼墨看看白狐,不禁用手觸了觸白狐。白狐笑了笑。“你還認識我嗎?”白狐突然發問。“何以見得”鬼墨十分好奇“也罷,你怕是早就忘了,既然如此,那本狐也不再提及此事了。”
十年前:“皇兄,你來看,這有隻白狐”鬼墨看著圍場中的白狐(白奕歡),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阿墨,你即看見那狐,為何不將它捉住,畢竟,父皇可是極喜白狐的”鬼徹看看自家兄弟,輕輕言道。又拂了拂杏黃蟒甲。鬼墨將暗藍蟒盔放在馬背上。從小馬身上跳將下來。走到白狐身邊。隻見那白狐背上有一道長約二尺的傷口,鮮血從傷口中不斷流出,將雪白的狐毛染紅了大片。“皇兄,它傷得不輕啊!”鬼墨看看白狐,一臉可惜。
十年後:“不過,皇弟若是喜歡,那便帶回府去。”“多謝皇兄”鬼墨向鬼徹露出一絲笑容。鬼徹點了點頭。接著跨上了馬。
白狐看看鬼墨。“鳳王爺,你若有事,便來白夜山下狐皇廟喚三聲白奕歡,到時,木狐便會助你。”
“好,木王會去尋你。”鬼墨從腰間取出一根鳳羽。“這是本王雷劫後生出的第一根五色鳳羽,送給你。也算木王一點心意。”白狐接過風羽,又言道。“鬼朝二皇子鬼勇與君素來不合,最近與神州之人多有聯係,望君多加提防。”言畢,一陣白煙現出,白狐消失在煙中。
“鳳王爺好手段,竟將狐皇迷得如此。”鬼墨聽聲轉首,見來者身著戰甲,金光流轉,法輝現出精純的金黃之色,便笑了笑,“三殿下從何而來?”。金甲男子答道“本座,從二哥那裏來,見著你的王府,便來看看你。”鬼墨臉上生出一絲詭色。“我欲滅了鬼勇。你,能否助我?”
來人似聽了笑話般,大笑起來。“本座受你祖父之恩,答應護你鬼家。但我卻不能為了你去殺同為他後人的鬼勇,這是本座的原則。既答應恩人,本座便不會食言。”
鬼墨亦不生氣。“殿下可知?那鬼勇的身份?”“哦?他是何身份?”
“他是皇太妃與獅王之子。”
“什麼!他不是鬼咒之子?既然如此,本座答應你。本座還有事,先走了。”
“慢走。”鬼墨拍了拍來人的肩,遞給他一塊玉石。“這是天龍玉,你應該有用。”
“天龍玉?你莫不是得了那老東西的真傳?也罷,也許這都是命吧!”言畢,來人化作一陣雲煙消散。
“師父的接班人還是老樣子,本門之事豈敢交給他?也許,師父的門主之位要交給本王了。”鬼墨冷冷一笑。走進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