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微微一笑說道;“公子,這裏是山西地區。這裏是太原城。小女名姓候,家裏是太原城裏麵出了名的鏢局。剛剛打你的我的大師哥,他也是聽聞我受了欺負急著替我出頭,誤傷了公子。還望給公子陪個不是。剛剛聽聞公子家道中落,然又隻剩一人在外。小女子想收留公子在賬房做一夥計。公子莫要誤會,這如今兵荒馬亂的,在北邊就是蒙古和建奴的地區了,我看公子一人瘦弱,在我們這好歹還有口飯吃不是。再不然我等會叫下人給公子一些盤纏,給於公子,也是給師哥無理行為陪個不是,公子看如何?”
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出這侯府,手裏看著這僅有的散錢銀子,心裏也泛起了苦澀。早知道我當初就應該答應那小姐的要求,不過看到小姐口中客套但是一口一口一個公子叫著,卻分為一個下人的夥計,這明擺著不待見我。給了我二條路讓我走,給了一筆錢,也不落一個仗勢欺人的名聲。這小妮子玩的好一手心機啊,自己數了一數自己的錢看了看四周的青泥瓦牆,身上這身衣物在兩天之前還是現代產的地攤貨,俗得很。沒想到一下子落到明朝,這衣服變成了頗為時尚的調調。也不知道這手機壞了沒有,當時看胡哥演的神奇時,他老人家也是把手機帶來了。還當了將軍長生不老。我要是也能這樣就好了。自己侃侃而談之時,卻沒有發現自己身後來了兩個乞丐,他們撞了一下自己後便火速逃離,姚陽兆覺得感覺不對,摸了摸腰中錢袋!
糟了!錢被他偷了!這兩個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死他兩。姚陽兆一路偵察者那兩個小乞丐的路上尾隨著他們,看到他們走進了一所破屋中,窗口的紙已經發黃發舊,門口貼的門神早就已經破爛不堪,抬頭上去看見屋簷也有些缺失,想必屋頂也有些破漏。自己免得打掃驚蛇悄悄地來到窗底下,看見一個中年人躺在炕上,麵色蠟黃頭發幹枯,但是胳膊大腿筋肉十足,那男子大約有四十來歲左右,看著炕周圍的藥罐子來看,這應該是染了病導致。古代沒有抗生素頭孢這些藥,一些小小的感冒也是可以取人命的疾病。
那兩個乞丐跪在地上說道:“張伯,這是我跟阿炎一起賺的錢,我們兩個明天去給你叫個郎中來看。”
那中年人咳嗽了好幾下捂著手說道:“我這身子不知怎麼的染上了風寒,你們兩個孩子父母走得早,我一個人看你們孤苦伶仃,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文輝已經十四歲了,但是文炎才十歲。你們兩個可怎麼過活。”
看見他們生活如此困難,我也有點不忍。但是自己何嚐不困難呢!自己敲了敲門,那兩個孩子看見我之後神色慌張失色,我卻微笑地說:“剛剛在門口遇見這兩位小孩,生活如此困難卻還是如此陽光向上積極的態度。不易不易。我平時在鄉裏學習的一些醫術,如若不妨還讓我給這位先生看看?”
那大漢一看自己是位大夫,而且還認識的這兩個侄兒,一開始警戒之心變少,抱拳說道:“這位大夫,我這何德何能,怎麼勞煩貴手,多謝多謝。”
說完自己便收拾一下,來到這大漢麵前坐下,手搭在大漢手上把著脈說道:“隻是有點風寒加上陰陽失調,是不是你經常晚上還要出門幹活?怎麼會如此嚴重還有這雙腿水腫也是一個問題。帶我去開幾副方子便好,隻是這日後夜出的毛病老大哥你怕是要改改。”
說完自己便拍拍衣袖將手收了回去拿了草紙寫下了一些便宜的中草藥方子,看著周圍的牆壁,這真是的亂世人不如樂世狗。自己已經決心要在這世界上闖出一番作為出來。當年那個姚陽兆已經死了,這是一條新的生命,我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