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爺府中,一名身穿將服的人對這主位上的人道:“主上,為什麼不趁現在起兵造反呢?白白受了別人的欺負。還要咱們明日就離京。”
座上的正是五王爺林君瀾生的一張顛倒眾生的臉,嘴角總是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輕笑。別人見了隻怕是以為是那家富家花花公子那裏知道是馳騁沙場殺人不眨眼的五王爺。隻見他媚惑一笑緩緩開口:“楊副將說的有理,隻是本王的母妃在皇後娘娘手中,若是本王現在奪位,她一聲令下,本王的母妃必將身首異處。本王的父皇國喪未辦。此時奪位又將我父皇置之何地?你們覺得本王還該去奪位嗎?”
剛剛說話的那位將軍偷偷的擦了擦額角的細汗,他們是跟隨五王爺的老將軍了,五王爺的脾氣自是被他們摸清楚了。五王爺若是越笑就證明他越生氣。見五王爺如此說,忙回道:“王爺說的甚是在理。老臣愚昧。”
林君瀾起身,並未在看底下眾人徑直走了出去。
天牢中,林君宇靜坐在地上閉目養神。旁邊牢中的一位囚犯看著林君宇喊道:“三王爺,還好嗎?”
林君宇聽到聲音睜開眼睛對著那囚犯說:“李大人,我無事。隻是連累各位大人害的君宇受牢獄之災了。”
李大人微微一笑:“在下自當忠心於王爺。隻是王爺如今現在在這牢中何時才能出去?”
林君宇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說:“時機還未到。隻是還要連累大人在這裏多呆幾天了。”
李大人看到林君宇如此自信也覺得自信滿滿,暗暗下決心此次一定要助王爺完成大業。
而四王爺林君佑還未等新皇作何動作便早已逃的無影無蹤。新皇登基要清理的自然很多,而林君佑勢單力薄又無實權在手,成不了氣候。隻得暫時放下林君佑的事轉而關注朝廷。隻是他未想任何時候都不要低估了對手的實力,那將是致命的弱點。
林君佑帶著管家和池苒、虞溪遙、柳惠、冷離幾人喬裝打扮率先到達垣城為了掩人耳目沒有在垣城內停留直接上了馬頭山。前日垣城的知府早就通知了馬頭山的烈當家。如今林君佑他們一群人上去早就擺好了接風的酒席。
烈當家見林君佑來了走向前行了個軍禮道:“屬下參見王爺。”
林君佑頗有些好奇的笑道說:“快快免禮,什麼時候烈當家學會了行軍禮了。真令本王刮目相看。”
烈當家嘿嘿的笑著不好意思的說:“我上次照著王爺的安排下山進垣城找垣城的知府商量招兵買馬的事,知府大人不僅出了個好主意讓我招了近萬人馬,還告訴我如今在為王爺做事不得在像以前那樣隨便了,在軍隊裏是有軍法的。我的給他們帶好頭。”
林君佑滿意的點點頭隨著烈雙入席了。池苒和虞溪遙、柳惠便由烈雙的夫人帶去房間裏麵了。女兒家身子弱加上長途拔涉自是熬不住的。
虞溪遙和薷兒暫且被安排在了一間房間。夜裏虞溪遙正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聽見一聲破空的聲音轉而床頭的柱子上一陣震動,虞溪遙一向睡的很淺此刻更是一下驚醒了,從床上爬了起來點燃了燭火看向震動的床柱子,果然不出所料,床柱子上紮進了一把短小的匕首,下麵還插著一封信。虞溪遙如此一翻動靜吵醒了睡著的薷兒。她爬起來看見床柱子上的匕首和信問:“姐姐,這是剛剛那黑衣人射的?”
虞溪遙取下匕首拿起信打開邊看邊說:“是那黑衣人射來的,上麵寫著要咱們兩現在過去後山。”
薷兒皺眉:“現在去後山?姐姐我們對那黑衣人一無所知怎麼去後山找?誰又知道那人是好的還是壞的。”說著接過虞溪遙手中的紙條看著,眼裏忽然閃過一絲驚喜忙對虞溪遙說:“姐姐,我知道是誰了。是師父。師父找我們。”
虞溪遙有些疑惑問:“師父?你怎麼知道是師父?”
薷兒指著紙條下的落款說:“姐姐,你看上麵寫了個九。”
虞溪遙湊進去一看果真上麵寫了個九,剛剛自己沒在意看下麵。欣喜的一邊穿外衣一邊對薷兒道:“薷兒,咱們快去吧!許久未見師父了。”自從娘親死了以後這個師父在虞溪遙心裏更加重要了。
薷兒自小就是孤兒,若是當初沒有師父將自己收留了,恐怕早就餓死在街頭了。如此心中更是記掛師父。也連忙換好衣服跟在虞溪遙身後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路上虞溪遙拉著薷兒閃身躲在旁邊的草叢裏看見走過的一隊巡邏的人,虞溪遙輕聲開口說:“咱們要小心點,不要讓他們發現咱們。不然咱們怕是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