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寢殿已經聚集了很多人,王府的眾女眷有些都來了,虞溪遙進殿看著主位上座著的林君佑懷裏抱著滿臉淚痕的池苒行禮“虞溪遙參見王爺,參見王妃娘娘。”
林君佑冷聲回:“起來吧!”
慧側妃和小菊的屍體已經撈了上來擺在外麵用白布罩了起來。虞溪遙仰著頭看向主位上的林君佑說:“王爺,慧側妃是為何墜池自殺的,並且還帶著小菊,求王爺一定要把此事查清楚了。”
林君佑“本王已經查清楚了,慧玉這個賤婦就是上次軍事機密泄露的主謀。死不足惜。”
虞溪遙:“溪遙敢問王爺可有證據證明慧側妃就是主謀呢?”
林君佑臉上掛著一絲輕蔑的笑慵懶的開口:“本王自然有證據。慧玉私自養信鴿用來傳遞消息。今日中午那信鴿誤飛入寢殿之內,恰巧被苒兒看見。慧側妃後腳便到了寢殿,看見苒兒已經知曉此事,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便學著王美人的樣自殺,省的遭罪。”
虞溪遙至始至終都不相信那樣溫柔的慧側妃會做出這樣的事,但是對林君佑所說的又無可反駁。“溪遙知道了,還請王爺念在慧玉服侍過您的情分上,給她葬個好地方。”
林君佑:“這是自然,本王會處理,不用你來操心。現在已無事了,回月華閣吧!”
“溪遙告退。”虞溪遙轉身退了出去。
回到月華閣,薷兒迎了出來,看著眼圈紅紅的虞溪遙掏出手帕擦了虞溪遙的眼角忙問:“姐姐怎麼了?薷兒才出王府采辦一會兒,是不是有人欺負姐姐了。”
虞溪遙搖搖頭,聲音微微有些低沉:“慧側妃死了。”
“啊!”薷兒驚呼出聲。
虞溪遙接著說:“王爺查出她就是出賣王爺的內奸。”
薷兒聽到不在言語低頭沉思,拉著虞溪遙進屋後對旁邊的青菱說:“青菱姐姐,娘娘有我照顧就好。麻煩青菱姐姐去王府總管那裏取回來今日為月華閣買的東西。”
青菱點點頭告退了。
薷兒看見青菱走了有些遠了,有掃了眼四周,伸手把門關了起來,走到虞溪遙身邊臉上盡顯擔憂之色。壓低了嗓子“姐姐,我們逃出王府吧!待在王府實在太危險了,今日我去外麵聽說,皇上病情又加重了,怕是過不了這幾天了,外麵的人都議論紛紛,說是過不了幾天太平日子了,幾位王爺勢均力敵,怕是有些鬥的了。若是繼續待在王府怕是隻有慧側妃這樣的下場了。”
虞溪遙激動的拉住薷兒的手“薷兒,我不能走。我愛上他了。”
薷兒聲音很輕的歎了口氣露出一個笑容“姐姐,我會陪著你的。”
這幾日虞溪遙總是隱隱的感覺有事情要發生了,坐在窗邊看書,沒來由的心裏生了股悶氣,把書放回桌上對著旁邊桌上正搗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些什麼毒蠍呀、藥草之類的薷兒:“薷兒,不知道今日是怎麼了,看書也看不進去,左眼皮老是跳個不停。”
薷兒放下手中活給虞溪遙把了把脈“心緒不寧。姐姐是不是這幾日未出去走走吹吹風給悶出病來了?”
虞溪遙歎著氣搖頭:“不想出去。”隻要走在外麵虞溪遙腦海裏總是回想起慧側妃。
薷兒繼續低頭搗鼓“姐姐,要不你過來幫幫我研製新的毒藥。”說著抓起放在桌子下藏起來的籠子裏的那條渾身泛著金黃色光澤的至毒毒蛇,說起這條毒蛇可是薷兒的寶貝,這條蛇可是蛇內中最毒的一條蛇,要是有人被它咬上一口絕對活不過一刻鍾必死無疑。而且這世上恐怕也隻有這一隻,從小便跟著薷兒,是師傅送給薷兒的。那蛇跟薷兒也產生了感情,纏繞在薷兒手臂上,朝著虞溪遙吐著信子。虞溪遙盡管不是第一次見這條蛇了但還是極為的怕。薷兒捏著蛇身朝虞溪遙揮了揮:“姐姐,快來幫我把小魂抓住我要取它的毒液。”小魂是薷兒給這條蛇取的名字。
虞溪遙抖了抖身子往後移了步:“不要。”
薷兒做罷隻得拍了拍小魂的蛇頭“小魂乖,過會兒在取毒液,先回籠子裏去。”虞溪遙看著小魂鬆開了薷兒的手臂一搖一擺的鑽回籠子裏才鬆了口氣:“薷兒,你別嚇我了。明知道我怕蛇來著。”
薷兒抬起頭咧嘴笑著:“我這不是看姐姐悶的慌給姐姐找點樂子。”
虞溪遙坐回原位惡狠狠的對薷兒說:“是你給自己找樂子吧!”說完拿起書繼續看了起來。
旁邊的薷兒憋著一臉笑意看著虞溪遙。
入夜之時,虞溪遙吃過晚膳想起林君佑便不經意的問了出來:“青菱,王爺可回來了?”
青菱搖頭:“王爺還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