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子弟顯然沒想到林君佑這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朝自己的那幫狗腿吩咐道:“你們都給本公子上,誰取了他腦袋的,本公子給誰一百兩銀子。”
那幫狗腿子立即圍了上去個個摩拳擦掌。可還未等林君佑出手,那一幫狗腿子一刹那間全躺在地上呻吟著。
紈絝子弟看著站在林君佑前麵一手執劍的冷離說:“好啊!你既然敢打傷本公子的人,你給本公子等著。”說完連忙跑了。
林君佑冷聲吩咐:“滿門抄斬。”
冷離微微皺眉,王爺隻要一遇到這個女人什麼事都意氣用事,但自己隻是屬下無權過問,隻得點頭答應。
這麼一來,整個軍隊隻得在垣城再停留一日,別院的房中,林君佑看著低頭吃飯的池苒問:“苒兒,後來你都遇到了什麼事?”
池苒抬起頭望著林君佑道:“我中劍摔下山崖後,好在山崖下麵有個潭,我掉在了裏麵,保住了一條命,不過當時我的傷勢極重,還好後來有被一個上山打柴的農夫所救把我帶去了他們家裏。誰知後來竟然有人追殺我,農夫一家為了救我全部死於非命,我逃了出來,追殺我的人一路追著我來,我又不識路隻得一直跑,後來才跑到了垣城。”
林君佑緊緊的抱住池苒:“苒兒,答應我在也不要離開我了,好嗎?”林君佑回想起當初池苒為了救林君宇,擋了一劍落下懸崖,而且那一劍還是自己刺的。他記得池苒跑到林君宇身前擋那一劍時說:“君佑哥哥,對不起。如果真有來世讓我來世在愛你。此生我還想愛林君宇。”
池苒也抱緊林君佑說:“君佑哥哥,我不會在離開你了。”池苒經過了這次生離死別才知道自己愛的是林君佑,隻是一直不敢承認罷了。
第二日林君佑便帶著眾將士回京了。
虞溪遙長日無聊正坐在窗前看書,薷兒氣喘籲籲的從外麵跑進房裏:“姐姐,剛剛隨王爺去的信使來報,王爺此次剿滅了上賊立了大功,今日已經啟程回京了恐怕後天就能到了。”
虞溪遙放下手中的書也是一臉驚喜“沒事就好,立不立功都無所謂。”
剛說著,青菱又進來了“側妃娘娘,二王爺帶著一名女子來王府了,就在外麵。”
虞溪遙站起身“青菱快去請他們進來。”
青菱躬身退出,過了會兒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林君明和采湘走了進來。
采湘已經休息了幾日病已無大礙。
虞溪遙瞧見采湘進來,走過去拉住采湘的手說:“采湘,如今痊愈了麼?”
采湘滿臉笑意:“如今都好了,多虧了薷兒姑娘和溪遙。”
薷兒拉過采湘的手把脈:“確實痊愈了。”
林君明看著三人聊的這麼開心也不好打擾,“采湘你們先聊著,本王出去走走。”話音剛落人便已經出去了。
虞溪遙拉著采湘坐下說:“現在可好?”虞溪遙話中帶話,采湘自然知道隨即滿臉紅暈“二王爺待我算是很好的了。自從受傷後,二王爺便把我從雪月樓裏贖了出來,接到二王府裏了。”
“如此就好。隻是你一個清白女子也不能無名無份的待在二王府裏,否則二王府的那幾個側妃也會想辦法對付你的。二王爺可說什麼?”虞溪遙道。
采湘眼裏閃過一絲苦笑,“采湘身份卑微,不奢求能有名分隻要能陪在二王爺身邊就好。”
幾人又聊了會兒,林君明還有其他事情便帶著采湘回府了。
“薷兒,你看這身湖綠色紗裙怎麼樣?”虞溪遙拿著一套湖綠色荷裙在身上比劃著,眼睛裏滿滿的全是笑意,今日是林君佑帶兵回京的日子。女為悅己者容,虞溪遙此時就是這種心情吧!已經有十幾日未見他了,如今總算回來了。
薷兒看著虞溪遙手中的湖綠色荷裙襯的虞溪遙越發的膚如凝脂,惹人憐愛了。點點頭說:“姐姐,穿這件很是好看呢。”
“那好,就這件了。”虞溪遙換好了衣裳。青菱走到身旁說:“側妃娘娘,王爺已經快到王府門口了,慧側妃們都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虞溪遙聽到臉上一抹喜色並未注意到青菱怪異的眼神,提著裙擺跑了出去。薷兒也連忙跟在後麵。
虞溪遙剛到了王府門口,便聽見不遠處傳來的一陣馬蹄聲,暗暗慶幸自己來的及時,若是在晚些怕是不能第一個見到他了。馬蹄聲由遠及近,虞溪遙在看清楚最前麵騎著馬,穿著一身盔甲的人之後提著裙擺正準備飛奔過去的虞溪遙恍如雷擊,馬上不隻林君佑一人,他的懷裏坐著一名女子,虞溪遙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名女子,她,竟然就是畫中的女子,吾之最愛,池苒。她就是池苒。馬上的女子嘴角含著微笑附耳跟林君佑說著什麼,林君佑笑的極是開心。那樣的笑,那樣的寵溺,虞溪遙的心仿佛被狠狠針紮過一般,恐怕淩遲也如此一樣。就這樣呆在原地,看著林君佑跳下馬來,伸手將馬上的女子抱了下來,然後走進王府。王府門口的眾女眷都行禮“王爺萬福金安。恭喜王爺得勝歸來。”這裏麵唯獨沒有虞溪遙行禮。現在的她如同死屍一般,林君佑的目光停在了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池苒看出了這個女子的不同,又看見林君佑如此看著她,轉眼虛弱的跟林君佑說:“君佑哥哥,我累了,你帶我去休息吧!我隻住池苒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