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沈七,你當你爹還手握百萬軍權?還配和本王講條件。”君軒冽看向她的眸子帶著幾分嘲笑,世間能和他談條件的女人還沒幾個。
沈七看了眼某人露出來的狐狸尾巴,“王爺,小七自知不能替你排憂解難,不配做你的王妃,所以這軒王妃的位置我可以讓可傾城姑娘,但還請王爺不要對沈家趕盡殺絕,王爺能夠有今天,免不去我父親借兵助你,還希望王爺念在過去的情分上。”否則她怎麼可能安分的呆在王府四年等他回來。
“看來你還有自知之明嘛!”君軒冽腳步輕邁,向她走近了幾步,捏起她的下巴,狠狠使勁,一字一字慢慢的吐出,“不過想讓本王放過你們沈家,你簡直是癡人說夢。”
說完狠狠的將她推開,大步邁開,心中暗襯,沈七那笨女人怎麼可能這出這些話,一定是沈家那老匹夫教她的。
“軒冽,我聽柳大說你去找那女人了?怎麼樣,有沒有將她好好的羞辱一番。”君軒冽剛剛推開門,等在書房裏的玄夜笑意盈盈的問道。
君軒冽看了一眼玄夜,微微皺眉,完全忘記剛剛找她是為了要羞辱她。
玄夜見君軒冽深情凝結,向來沒能舒心,搖搖頭,大搖大擺的坐定,端起茶喝了口,沒想到四年再來軒王府,這茶都好喝多了,“軒冽,我說你這是何苦呢?你將她貶到荒園,毀她沈家,就是報仇了嗎?那不過傷的一時,而非一世。”
君軒冽眯著眼盯著玄夜,“那你有什麼好建議,說給本王聽聽。”
“萬物情為本,身體上的痛哪裏比的上心裏的痛,想讓她萬劫不複,你就得讓她的心傷的體膚萬福。”他臉上明明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卻沒想到說出如此冷血的話。
君軒冽心一寒,玄夜明明是站在最陽光的地方,看上去明明有一雙清明的眼睛,救苦救難的心,然卻比誰都冷,比誰都狠。
君軒冽不由感歎,幸好他是自己的朋友,而非敵人。
“難道本王還不夠讓她心傷?”君軒冽自認自己已經做的夠絕情了,他從回應她的愛。
聞言,玄夜神秘的一笑,“軒冽,你知道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滋味嗎?”
君軒冽眯著眼,不語等著他繼續道:“讓她成為你的女人,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那刻,在將她無情的拋棄,讓她失去所有,我想這一定很精彩。”
“玄夜你是太無聊嘛?竟想看本王的好戲?”君軒冽眼神嫌惡的說道。
“軒冽你是不敢還是害怕你會愛上她?”玄夜輕笑出聲,無害的臉上帶著幾分挑釁。
“本王會怕?笑話。”君軒冽冷冷說道,隻是他不喜歡將感情用作利刃傷害別人。
“那不如王爺和我來個約定,如果王爺能在三個月內讓沈七失身失心,讓她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我自將瀟湘暮雨琴送到王府,但王爺沒有辦到,我對王爺那把天蠶軟劍心儀已久,不知到時王爺能夠割愛?”玄夜嘴角含笑的說道,似乎他比君軒冽更想沈七受苦。
“好。”君軒冽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答應,將沈七和瀟湘暮雨琴相比,有雄心抱負的人都會選擇後者,畢竟那把琴能調動半個武林高手。
“那我拭目以待。”玄夜喝口茶,表情恢複到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