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茗姝,楊侍郎府上嫡長女?”南宮珺瑤又傳來了楊茗姝。
“回太子殿下、昭婉郡主,正是臣女。”
“楊小姐輕鬆些,本郡主隻是想和小姐說說話。”
“郡主有話直說就是。”楊茗姝很是爽快。
“也沒有別的,隻是今日看見你們姐妹兩人像是……不太融洽,能否和本郡主說說?”
“家醜不宜外揚,隻是郡主想知道,茗姝也就說了。
楊茗嬌的生母曾是月紅樓的女人。一次,她來找爹爹,說是懷上了爹爹的骨肉,爹爹就為她贖了身。再後來,她就生下了楊茗嬌。
我沒有姐妹,開始也還是比較喜歡這個妹妹的,可她長大一些後,就常在爹爹麵前給我和我娘下絆子,還汙蔑我娘。
敢問郡主,這要讓臣女如何才能與她親近?”楊茗姝越說越激動。
“好了,不過一個庶女,本郡主幫你教訓她。”南宮珺瑤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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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姑娘,我家郡主想請你幫她做件事情。”玉玨奉了南宮珺瑤的意。
楊茗嬌以為有什麼好事,很高興地應承了下來,“不敢不敢,郡主隻管吩咐就是。”
“郡主想請你把這個香囊送給五皇子。”玉玨遞過一隻淺粉色的香囊。
楊茗嬌微微詫異,但也仍然答應了。看著路上人多,她便想過一會兒再去。
玉玨卻在催促著。
去就去吧,這可是昭婉郡主的東西,自己能替郡主送東西,也是榮幸,當時候讓那個嫡長姐羨慕。楊茗嬌暗暗地想。
慕容皓昕身子比常人弱些,便也還留在馬車中,侍從前來稟報楊二小姐求見時他很是奇怪,自己好像並不認識這個楊二小姐。
出於皇家的良好教養,慕容皓昕還是讓她過來了。
簾子掀開一角,楊茗嬌在外行了一個福身禮,將香囊遞上。
現在的這些京城女子竟已經這麼開放了麼?公然在大街上給皇子送東西。慕容皓昕愕然。
打開荷包,裏麵有一塊玉佩和一張紙條。
“莫要憐香惜玉,把事鬧大些。”紙條上是太子遒勁的字體。
攤上這樣的皇兄和郡主妹妹,什麼得罪人的事都讓他來做,他也很無奈啊。
“誰給了楊小姐這麼大的膽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當朝皇子。”慕容皓昕故作憤怒的樣子倒也有幾分威嚴,車外的楊茗嬌立刻跪下。
聞得動靜傳來,慕容皓清和南宮珺瑤相視而笑。
“五哥哥這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南宮珺瑤蓮步輕移。
“無妨,皇兄和瑤妹妹不必擔心,隻是遇上了不懂事的人罷了。”慕容皓昕嘴上含笑,心裏確是暗暗腹誹:明明就是你們指使,卻還要故意這樣問。
楊茗嬌卻像一下子看見了救星,向著南宮珺瑤俯首,說道:“郡主,這是您讓我把香囊給五皇子的,您一定要向皇子解釋啊。”
南宮珺瑤挑眉:“本郡主何時讓你送香囊給五皇子,你莫要亂給本郡主潑髒水。”
太子也在一旁道:“孤方才一直與昭婉在一起,卻是沒有見到她做這種事,楊小姐可不要到處亂咬人。自己做下的事情,便要自己承認。”
楊茗嬌急了,指著玉玨說道:“方才就是這個女人說郡主讓我給五皇子送東西的。”
“放肆!孤已說過,此事與昭婉無關。在孤麵前,你如此汙蔑昭婉郡主的侍女,可謂是大不敬。”太子視線淩厲。
“行了,楊小姐不懂事,讓人送回府上,叫楊侍郎好好管教就是,太子哥哥何必為了無關緊要的人和事動氣。大皇姐的牡丹宴快開始了,若是再耽擱,她就要怪我們了,快些進去吧。”
太子和昭婉郡主一唱一和,再是愚鈍的人也看出來他們是和楊茗嬌過不去,自然不會有人前去規勸。聽了南宮珺瑤的話,大家也都紛紛進了公主府,不再看熱鬧。
楊茗嬌卻是有苦說不出,本來想在公主府上展示自己的才能,大出風頭。如今風頭也出了,卻不是自己想要的方式。還未進得了府,又被昭婉郡主和太子刁難,要被送回家中,這叫她如何能心甘。畏於太子的權威,又不敢說些什麼,隻好跟隨著幾個嬤嬤乘上了回府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