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
蕭子娮坐在中心的最大的辦公室中。
她盯著整整一麵牆密密麻麻的錄像,中指有節奏地敲著桌麵,金絲楠木金邊桌麵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死神,鬼樓,為什麼……”
“咣咣咣”
蕭子娮拍下桌上一個不顯眼的紅色按鈕,關閉了錄像,一麵牆的錄像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放鬆斜靠在轉椅上,眯著眼睛,道:“進來。”
從門外進來一個穿灰白色運動裝的年輕人,明明是休閑裝卻讓他穿出了西服的味道。
蕭子娮微微睜眼,眼中閃過一絲暗芒:“清朗,什麼事?”希望你這次是真的有事。
清朗垂頭,微弓身子,作臣服狀盯著地麵,一板一眼地回答:“殿主,發現了死神的蹤跡。”
“哦?”
“在郊外小樹林南方,發現了鬼樓殺人後的痕跡。”
“死的是誰?”
“是一個貪汙的市高官,正是昨天的雇主花錢要買的命。”
“身手倒是挺快,我們還沒來得及殺呢,鬼樓這是要搶我們生意?”
“……”
蕭子娮抬眼看向眼前這個比她大四歲,看起來忠心耿耿的年輕人,輕聲問道:“清朗,跟了我多少年了?”
清朗心中一個咯噔,克製住慌意,仍是沒有抬起頭,用平靜的語調說道:“從殿主10歲時,已經七年了。”
蕭子娮撇開目光點頭:“哦——七年了啊,可真長啊。”長到…是時候該送你上路了。
清朗有點摸不著頭腦,應和道:“是挺長的。”隨後他不禁皺了皺眉,殿主今天有點不一樣。好像……有點太冷淡了。以往她老是和他開玩笑,然後看著他發窘再開懷大笑。可是現在……
蕭子娮對著他擺擺手,示意他出去,眼底染上一層失望:“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跟了自己七年的人啊,想想都有些心痛呢。
“是,殿主好好休息。”
……
蕭子娮看著他出門,待到門關上了好久才緩緩收回了目光,轉眼衝著窗外喊:“離愁。”
隻見一道黑影劃了進來,沙發上立馬出現了一個俊美,帶著運動氣息的少年。
離愁猛地靠近蕭子娮,在她耳邊吹氣,語氣曖昧:“美女,我有什麼為你效勞的?”
蕭子娮一把拍在他腦門上,推開了他,翻了個白眼:“欠打挨?”
離愁吃痛縮了縮腦袋:“你這女人,暴力狂,小心你以後嫁不出去。”
蕭子娮撇嘴:“我嫁不嫁的出去,關卿何事?給我放尊敬點,別忘了,誰是老大。”
“可是……可是,咱們可是兄弟啊。”
“就算是兄弟,也改變不了我是老大的事實。”
“呦嗬,夠拽啊,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