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痛苦。
每天在痛苦中醒來,在一次次的重度昏迷中被疼醒。有的時候真想就這麼死掉算了。
所以死掉算了吧,對啊,死了的話,就不會再有痛苦了。
明明前一秒,還在食品工廠跟媽媽討論今天晚上吃什麼呢,下一秒整個世界都變了。
明明看到了希望,結果卻被當成試驗品,被囚禁起來,昏迷之前隱約聽見當為首的那個人說自己體質特殊。
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單獨帶到了一個房間裏,跟媽媽分開了,記得被他們帶下去的時候,自己通過隱約的意誌力看到媽媽一直在求他們放了我,甚至都跪下來求那個人,但那人隻是譏諷還有蔑視的眼光看著跪在地下的媽媽,像是在看什麼垃圾,之後自己就完全昏了過去。
當時我昏過去之前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他,我要讓那些怪物一點點拔了他的皮,一點點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吃掉。
可是自己一個女孩子,連一身邊一個軍人都打不過。怎麼能夠做到呢。
日複一日,無盡的折磨,真的好想死掉算了。
但是我不能那麼自私
“如果我死了媽媽她怎麼辦,世界上隻有她自己了,這個世界已經變了,規矩化成虛無,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平安活下去呢,會被人欺負的,所以我不能那麼自私”
所以還是活下去吧。
但是我忘了,自己因為體質特殊會被當成試驗品,那自己的媽媽呢。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在一個四周密閉的屋子裏,被不知名的金屬手銬困在一個床上,又被注射了一管不知名的藥品,然後每天各種實驗,電擊,注射各種的藥品,記錄數據。
知道哪種絕望嗎,那是一種想死,都沒有自殺的方法。
過了很久,很久。直到一次強烈的電擊下,習慣性的無力之後,我發現自己閉上眼睛的時候,感受到大腦,能感覺自己腦中有一股能量在凝聚,從大腦的各個部位彙聚到大腦的核心。當再次閉上眼睛,通過自己的大腦已經能看見前方的物體,剛開始的時候隻能離開自己的“床”。並且可以用這個力量控製一些小的物體,然後就是頭酸疼無法再繼續下去了。不過這也沒關係,好歹自己有力量了,以後可以好好保護媽媽了。
但是絕望似乎才剛剛開始。
開始的我還不能掌控這種力量,每天中午當那些助理給我打完營養針之後離開,我都會偷偷的擴張自己的’可視’範圍,漸漸的我當這股力量用完之後會頭痛渾身無力,但是睡覺能讓我回複這種能量。而且一天天的能看見的地方也在擴大,也從自己的房間能‘看’到外麵,原來不止我一個單獨成立的房間,不過我沒興趣看其他人是怎麼被實驗的,我隻想早找到媽媽,看看她現在好不好。
我相信總有一天我能把媽媽救出去,也能一直保護她。
當接下來的一天中午,我在鍛煉自己能量的時候,發現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實驗助手,抬著一個擔架出來,雖然蒙著白布但是,自己還是能看見裏麵是什麼。
那是什麼?!上半身是人,還有蜘蛛一樣的下半身,雙眼泛白,大張著嘴,可以看見嘴裏像鱷魚的獠牙。看見那張臉更是讓我冒冷汗,那是也是工廠的一個工人。那就是說那些普通體質的人也被研究,那,媽媽她呢。
第二天,我控製一把手術刀殺了來研究我的人。終於那位大人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