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街五巷,四鄰八鄉的男女老少仿佛都知道了黃府新晉門的姑爺通過關係在這隆中院謀得一份先生的職業,也不知道是水鏡先生中邪,或是這贅婿的啜口是什麼光鮮亮麗的事情,聽聞這諸葛亮倒是有幾分文采,但是落了榜的秀才文采又會高到哪裏去,且不說來這隆中的達官顯貴有多少,多少有名的某某名士都想著在這隆中混個閑職,哪怕是個學生也行。
折了一些時分,諸葛亮哈欠打醒的時候就看見黃月英已經站在自己的房間,眉眼笑盈盈的似是遇見了什麼喜歡的物件,畢竟這十幾歲的姑娘還是有這含羞帶放的一麵,諸葛亮也是不忙著急打擾。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黃月英的臉上出現一抹潮紅之色,許是這小妮子又想到什麼不該想的事情,這麼純潔的詩句怎麼都喜歡想歪,想來自己曾經也是,就會得這麼幾首愛情詩句,閑著無聊,作為一個資深畫符的專業人士,毛筆自然玩的很嫻熟。
黃月英似乎是來了興趣,手中拿著白色的書帛,照著上麵的文字小聲的讀了出來。
許是黃月英太喜歡上麵的詩句,雖然自己平日裏不甚喜歡這情情愛愛的風月詩句,那些都是文人墨客不務正業,附庸風雅所做的邪惡詩句,在黃月英的眼中,這種詩句自然是沒有多少可讀的價值,與其浪費時間聽這些,還不如研究研究兵法。
隻是這些詩句倒與那些孟浪的詩句有點不同,尤為最後一句,卻不怎麼押韻,甚至讀起來有點怪怪的,但是煞為好聽。
“如何讓你遇見了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遂又眉頭皺一下,然後喃喃到:“哼,這哪裏是什麼詩句,許是又給誰家小姑娘寫的招蜂引蝶的情帛。”
“對啊,起初我也究竟不太清楚,這詩句是我信口胡來鄒鄒的,覺得好玩,就寫在這帛書上,也不知道招蜂引蝶招來了我家娘子,罪過罪過。”
看著諸葛亮一副抱歉的表情,許真是冤枉了。
正巧碰著小丫頭玲兒,手中也拿著一份白色的帛書,嘴中還念叨著幾句。
“小姐也是喜歡這些詩句嗎?”
黃月英看著歡歡喜喜進來的小丫頭,扭頭白了諸葛亮一眼,剁了一下腳,就是連這白色帛書往這桌案上一丟。
“額!”
小丫頭也是雲裏霧裏的不知所措,平時小姐基本不來這裏,偏偏今日就能撞見小姐,往常見了,小姐都是和自己打聲招呼。
“莫不是姑爺又惹小姐生氣了。”
小丫頭也是嘴角嘟囔著,一時多說了幾句。
“額,應該沒事吧,醋吃多了吧!”
諸葛亮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解釋讓自己好像也有點不能相信,自己也納悶為何黃月英會生氣,想不通還是不去想的為好。
“醋,小姐倒是喜歡吃醋。”
“額,和小丫頭交流怎麼就這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