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駱立馬來了一句:“那你還能和他離啊!”
頓時讓我啞口無言。
然後她特語重心長的說:“他這麼說是不對,耍耍脾氣就行了你得學會駕夫術,怎麼才能讓你得男人服服帖帖一輩子對你不離不棄。”
我當時一臉的茫然,我說:“這兩個人能結婚走到一起不是因為愛情嗎?怎麼還得耍心眼啊!”她指著我說:“這孩子,你以為單純的有了愛情就能過一輩子了,愛情就能新鮮一時,可一輩子早就過了保質期了。”
我還是一臉茫然,我說這駕夫術是什麼招式,說來聽聽,她豎起一根手指很輕鬆的口吻說:“其實很簡單,打一巴掌之後別忘了給一顆甜棗。”
我依然一臉茫然,我承認在這方麵我完全就是幼兒園級別的。
她接著說:“有的時候你必須要讓他明白,你不是個傻子,跟她耍耍小性子,不過別太久,他哄你的時候半推半就就從了,這樣他既能明白他哪做錯了或者他哪讓你不滿意,而這女人耍小性子男人通常都特吃這一套,切記甭管談戀愛的時候男人怎麼跟說我就喜歡你與眾不同的勁,就喜歡你男孩子的性格,可是結婚這之後男人是絕對不希望跟他同一個個性的人存在在家裏的,一定要變的柔軟和溫柔,男人在家裏都喜歡溫柔的女人。”
聽著駱駱這一套一套的,我到是對她刮目相看,我總覺著她跟我一樣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人,甚至有的時候還特二,用現在流行的話就是典型的二逼青年,可這才過了一個年,她怎麼就變的這麼精明啊!
我問她,她歎了口氣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在過一年你完全就明白了,想著以前我們在一起總覺著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丫的就使勁的瘋總感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總覺著自己特牛/逼,可這一結婚了之後才覺著尼瑪的以前都是浮雲,怎麼和老公甜甜蜜蜜的過好日才算是真正的牛/逼。丫的以後同學聚會我可以很自豪的跟他們說我這可是原配,而且過的好著呢?”
其實我聽到駱駱這話挺傷感的,是啊!回看我們走過的路,是挺******操行,PS請原諒我說了這句難聽的髒話。
就像瓊娜送我的那張泛黃的照片,如同青春的影子一樣折射著我們;我們的放肆的笑,大口的喝,無所在乎的謾罵,敢愛敢恨的情感,痛哭時淚水與鼻涕的紛飛,我們的青春很精彩足夠可以寫一部小說,可是我們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那天我和駱駱從上午坐到了日落,就在那家我們以前常去的咖啡廳裏坐著,她跟我講述著從她失去孩子那一刻到現在的經曆和心情。
她說當她知道自己失去孩子的那一刻真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天打五雷轟,特別是韓熙,他沒罵我,而是安慰我,可這樣我就更加內疚,如果她知道自己懷孕了就是姐妹決裂她都不會答應我的,她還說那幾天她確實恨我也恨瓊娜,可是後來她的心平靜了,她就不恨了,而且心裏還覺著特別對不住我們,她還說了一句足以讓我揪心的話,她說:“後來那照片爆出來的時候,我就想幸虧是我,要是賀瓷被那畜生啃了,她一準就被口水淹死。”
我特別心疼的問她,那你不怕嗎?
她笑的很輕鬆的搖了搖頭說:“你那會剛剛得獎,正在勢頭上,我誰啊?頂天說我是高幹子弟之類的,哪有人會去注意我啊!再說了那會我在堪培拉跟外界接觸不上,隻是那段時間我特別擔心你,偶爾會問韓熙你的消息。”她說到這停頓了下來,雙眼望著窗外的天空表情越發的憂傷。
“後來我知道瓊娜殺了那個畜生還被強奸坐牢的時候,我心裏特別難受就跟刀繳似的疼,我特別想回來看你們,可是我又怕,怕我一看到你們就想起孩子的事情。再後來我知道王冰冰把丁俊打死了。我真的坐不住了,韓熙攔著我不讓我回來,我說你今個不讓我回去,你信不信我就死在這,沒辦法他就跟我回來了。可不知道怎麼的,到了北京我突然不敢聯係你,我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王冰冰判決那天我去了,我想我必須去,丫的這曆史性的一刻我不能錯過,她死了我心裏得有多痛快啊!可是她真死了那天我還是高興不起來,人有的時候就這樣,除了對男人犯賤有的時候還對死去的人犯賤,就想起王冰冰的好了,我就開始哭,哭的眼睛都腫了我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