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多夫列特這個土庫曼大漢打了聲招呼後,他便上了皮卡車,一腳踩向油門,絕塵而去!
小姑抬頭看了眼天空,說道:“好了,咱們也出發吧!”
說完之後,小姑便一馬當先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狗哥刀妹緊隨其後。
我和老萬朱莎三個人一排跟在後麵,石頭牽著駱駝背著一個大旅行包,走在最後麵。
驕陽似火,烤灼著地上的黃沙,我隻感覺自己身處三伏天一樣,剛走了沒幾步,我就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我們一直走了一個多小時,然後又乘坐駱駝繼續向前行進了兩個小時。
終於,小姑抬手揮舞了一下,我們才停了下來。
我打開駱駝上掛著的皮囊,喝了兩口水後,把皮囊丟給了老萬。
老萬接過皮囊,打開後仰起頭“咕咚咕咚”的喝個不停。
狗哥見此,不禁皺眉說道:“嘿,萬寶路,你他娘的省著點兒喝,要走的路還多著呢!”
老萬對著狗哥吐了口唾沫,兩個人開始鬥起嘴來。
我翻身下了駱駝,手掌遮擋著眼簾,向後看了一眼。
後麵是一望無垠的黃色土地,我無法判斷我們究竟走了多遠,隻能看到地上留下來一串串看不到頭的腳印。
我走到小姑麵前,小姑正在看手裏的一張手繪地圖,我笑了笑,說道:
“小姑,在沙漠裏看地圖管用嗎?這附近連個參照物都沒有!”
小姑抬頭瞥了我一眼,淡淡說道:“如果你姑我連這點兒本事都沒有的話,你覺得崔教授還會找我合作嘛。”
我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做探險家這行的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有。
崔教授能夠指名找我小姑合作,想來我小姑還是有一些本事的。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打擾小姑規定路線,而是走到朱莎麵前。
朱莎正坐在地上,用手扇著風,我坐到她旁邊,關心的問道:
“怎麼樣啊,能堅持住嗎?”
朱莎笑了笑,遞給我兩片薄荷味兒的口香糖,說道:“來,補點兒糖分。
不用擔心我,我以前在美國做地質檢測的時候,什麼樣的惡劣環境沒去過啊!”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站起身來嚼著口香糖去看刀妹。
刀妹依舊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衣,武士刀被她插在了黃沙裏。
“穿這麼多不熱嗎?”我把刀妹的武士刀拔出來放到一邊,這才敢對她問道。
刀妹看著我,逐漸眯起了眼睛,她咬牙說道:“我沒刀也照樣可以收拾得了你。”
“別價啊!”我連忙說道:“你這孩子,東哥我就是關心關心你。”
刀妹冷哼一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接著,她便緩緩的脫掉了黑色皮夾克。
刀妹裏麵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無袖背心,緊身的背心勾勒出了她那完美的身材。
我還來不及讚歎一番,突然發現刀妹的左胳膊上有一道五寸多長的傷疤。
那道傷疤好像是刀傷,它好像一條醜陋的毒蛇一般,盤踞在刀妹的胳膊上。
“看夠了嘛!”刀妹冷冷的說道。
我看著刀妹胳膊上的那條猙獰蜿蜒的傷疤,皺眉說道:
“原來,你穿外套是不想讓別人看到這個疤痕啊,”
刀妹沒有理我,瞥了我一眼後,就撿起地上的武士刀,拎著皮夾克找我小姑去了。
我苦笑一聲,難怪刀妹像一隻刺蝟一樣不願意脫掉自己的外衣,原來是為了“保護”自己。
休息了十分鍾後,小姑擺了擺手,大喊一聲:“繼續出發!”
我站起身來,老萬走到我旁邊遞給我一支煙,石頭吆喝一聲,牽起駱駝,我們一行人接著向前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