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萬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喊道:“走啊東子!別歇著了,你丫的不努力怎麼出人頭地!”
說完老萬就邁著大步向前走去,我苦笑一聲:“這孫子一聽大保健就來勁兒。”
老萬剛走出十幾步,忽然停了下來,我踢了他一腳,笑道:“怎麼了,又想歇歇了?”
老萬沒理我,伸出手指著一棵樹,我順著老萬的手指看去,不遠處的一棵樹上畫著一個紅色符號。
我走了過去,這個符號依然是我爺爺留下的,符號下麵還有一行小字:“它,就在附近。”
我皺著眉頭,反複的讀著那句話,它是誰?誰又在附近?
我目光掃視了一圈,周圍很安靜,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現象。
這時候,老萬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東子,你先在這兒研究吧,把你的水果刀借我用用。”
我掏出水果刀遞給他,問道:“你丫的又要幹啥啊!”
老萬嘿嘿笑道:“老子要找一棵大樹,刻上‘萬爺到此一遊’。”
我嘟囔了句“幼稚”,便把老萬打發走了。
我伸出手,摩挲著那個符號,爺爺似乎刻畫的很著急,符號不太規整,下麵的一行字也彎彎曲曲的。
它,就在附近。
這個它好像並不是人,難道是動物?不對,除了動物,還有可能是···鬼!
我爺爺究竟是在尋找它,還是在躲避它?
我毫無頭緒,要想知道更多的線索,隻能不停的前往原始森林的深處。
這時候,老萬突然大喊一聲:“臥槽!東子,你快過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老萬和兩隻猩猩正圍著一棵老樹,一棵至少需要三個人才能環抱住的老樹。
我走了過去,拍了拍老萬的肩膀,說道:“你丫的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
老萬看了我一眼,往邊上移了兩步,說道:“你···你自己看吧。”
我瞥了老萬一眼,說了句“莫名其妙”,然後去看那棵老樹。
“臥槽!”
我同樣驚呼出聲,老樹上插著水果刀,老萬才剛剛刻好了一個“萬”字,一個紅色的“萬”字。
那棵老樹竟然流起了鮮血,順著樹幹流到了地上。
鮮血“泊泊”的從那個“萬”字流了出來,就好像大姨媽一樣,來勢洶洶!
老萬說道:“嘖嘖嘖,這樹是不是成精了。”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丫的別亂說話。”
然後,我把水果刀拔了下來,鮮血瞬間從我拔刀的位置噴湧而出,這次不再是流了,而是嗞了起來。
我連忙拉著老萬躲開,我聞了聞水果刀上的鮮血,血腥味好像並不大,反而有一些酸味兒。
老萬問道:“東子,世界上有會流血的樹嗎?”
我答道:“確實有,好像是叫什麼···麒麟血藤,不過這棵樹這麼粗,怎麼也不可能是藤類啊!”
這時候,嗞水聲漸漸消失,我看了一眼,發現老樹已經不再流血了。
我拉著老萬走了過去,我仔細的打量著這棵老樹,發現它並沒有什麼不同尋常。
我伸出手,半握著拳頭,對著樹幹敲了敲。
“嘭嘭嘭”
從樹中傳來了回聲,我和老萬互相看著對方,同時驚呼出聲:
“臥槽!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