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鄒佳妮便向陳天浩問了自己的車停在了停車場的哪個位置之後,便去了停車場。
鄒佳妮坐在車裏,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便發動了車子,開出了停車場。鄒佳妮開著車子,在馬路上狂奔著,留給警察的隻是一個紅色的車影。
一個小時後,鄒佳妮來到了一個露天的琴房,那個琴房在一個小湖中央,除了一邊的一座白色的石拱橋之外,其他三麵都是水。
鄒佳妮從車上走了下來,緩緩地走進了湖中央的鋼琴,眼神中帶著懷念,不舍,痛心等許多複雜的感情,她在琴旁邊的琴凳上坐了下來,纖長白皙的手撫上了琴鍵,彈起了一首《夢中的婚禮》。
當鄒佳妮彈得正入神時,一個男人靠在白色的石拱橋上,靜靜地聽著這一曲包含著彈奏的主人的悲傷,憤怒與幻想被打破的無奈之情的《夢中的婚禮》。
一曲完畢,男人鼓起了掌,鄒佳妮麵色頓冷地看著石拱橋上的那個男子,男子年紀大約二十二、三歲左右,蓄著一頭短發,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後,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
男人輕啟薄唇說道:“曲子彈得很不錯,隻是這裏是我家的琴房,你就這樣進來會不會太不禮貌了?”
鄒佳妮聞言,說道:“你說誰是小姑娘呢?你不也跟我一般年紀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你的琴房,這裏既沒有鎖門,也沒有刻你的名字。”
男人邪魅一笑,說道:“嗬嗬,小姑娘,你應該看看清楚再說的,那琴上不就刻了我的名字嗎?你用了我的琴,是不是該給點租用費呢?”
鄒佳妮掃了一眼鋼琴,看見了一個名字“南宮雲”,臉色微變,說道:“你不是也聽了我彈得曲子麼?這就當是給你的租用費好了,你既然能買的起這個露天琴房,想必也是不缺錢的主吧?”
南宮雲笑了笑,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你又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呢?”
鄒佳妮臉色又冷了幾分,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南宮雲說道:“你不說是嗎?你不說我就吻你了哦!”
不知何時,南宮雲已經到了鄒佳妮的前麵,俯下身來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一頭波浪般的秀發隨風飛舞,如月的鳳眉,一雙美眸含情脈脈,挺秀的瓊鼻,香腮微暈,吐氣如蘭的櫻唇,鵝蛋臉頰甚是美豔,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霜如雪,身姿纖弱,一如出水的洛神,南宮雲竟是有些看呆了。
鄒佳妮看著眼前的南宮雲,微惱地推開了他,憤憤地說道:“南宮雲,你不要欺人太甚。”
南宮雲回過神來,聽到這句話後,笑道:“好了好了,你隻要告訴我你的名字就好了,這樣還不行麼?”
鄒佳妮冷冷地說道:“鄒佳妮。”話落後,便走到了她的紅色的蘭博基尼旁,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發動車子離開了。南宮雲見此,不由微微一笑,口中呢喃道:“鄒佳妮麼?我記住你了。”
鄒佳妮把車開到了沙灘邊,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站在沙灘上,吹著涼涼的海風,思索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她拿出手機,給陳天浩打了個電話,說道:“幫我查一下南宮雲這個人什麼來曆。”
陳天浩回道:“小姐,發生什麼了嗎?”
鄒佳妮說道:“你去查就是了。”話剛落,便掛掉了電話。
陳天浩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忙音,不由苦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