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子嬰算算也是端午小長假,看見一大家子都已經圍著桌子坐好,滿滿的一桌子菜都沒動,看樣子就等他一個人。
子嬰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你們先吃啊,等我幹嘛。”
“熊孩子要多補補。”
王氏無視子嬰眼巴巴的神sè,正sè道。
“呃...”子嬰無語,坐下來,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才道:“這下可以了吧?”
待扶蘇同意,小蘭才歡呼一聲,運筷如飛。
“呂老,”子嬰接過下人給盛的飯,道了聲謝,一邊吃一邊對呂老道:“以後咱家裏就不講那些規矩了,沒意思。”
“那可不行。”
扶蘇堅決不同意。
“人處的位置不同,遵守的規矩就不一樣。現在王府的希望寄於你一身,你年紀輕輕就戰功顯赫,與大族豪強關係勝好,所以...”
“慢點慢點,”子嬰聽了,差點噎住,連忙打斷扶蘇的話,道:“我就一熊孩子,還小,要講啥規矩?大族是大族,豪強是豪強。他們的規矩是他們的,關我屁事。”
“不...”
“不什麼不呀?”子嬰不給扶蘇說話的機會,道:“反正以後就這樣,沒啥好說的。”
扶蘇無奈。但對子嬰海事關愛的。所以就遷就了。
這茬揭過,正吃著飯呢,小蘭哎喲一聲扔掉筷子,啪的一下打在手臂上。
“嘶,蚊子!”
攤開手掌一看,一大團血跡。
“這時節,就數蚊子最煩人。”二牛抱怨道。
“年年不都這樣麼。”呂老倒無所謂。
一頓飯吃下來,劈裏啪啦,連扶蘇都被咬了好幾口。
子嬰倒沒什麼,以他的武藝,早就練到羽不加身,蠅蟲不落的境界。一有蚊子落在身上,身體自然反應,立刻將其震死。但扶蘇他們可都是平常人,一個兩個蚊子倒還沒啥,但數不清的蚊子一直在耳邊亂叫,真叫人心驚膽戰。
所以飯後,子嬰就到柴房拿了一捆幹草,在牆角邊點燃,壓住明火,用煙來熏蚊子。
這下倒是安靜的許多,不過也不夠完美。
蚊子是少了,但稍微有陣微風吹過來,人就熏得不行,嗆得連連咳嗽。
對此,子嬰也沒辦法。在這時代沒有殺蟲劑,沒有蚊香,麵對蚊子,子嬰也隻能自保。
不過子嬰想起另外一些驅蚊的方法,譬如什麼豬籠草一類的植物。不過想想又否定了。那玩意兒好像南方才有,北方可沒有。不可能為了驅除蚊子,專門花一年半載去南方尋找吧?
豬籠草是不能指望了,但艾草也行。
子嬰還記得小時候,蚊子咬的太凶,老院長就點燃艾草來熏蚊子。艾草點燃的氣味不太熏人,而且還有一股特別的香氣,很好聞。
“艾草?”小蘭聞言,皺眉道:“行不行哦?”
“行,怎麼不行。”子嬰笑道。
“那好,明天讓下人去割一些回來。”小蘭道。
“嗬嗬,叫二牛去就行。”子嬰道。
二牛下接到這個‘艱巨’的任務,立刻就開心的答應了。
在院子裏納了一會兒涼,月明星稀的時候,就回屋睡覺去了。
晚上子嬰還專門練練功法,武俠期還是不行想著什麼時候提升以下,於是決定明天去問師父。
第二天一大早,子嬰一家吃過早飯,該幹嘛就幹嘛去。本來昨天還打算找師父得,但忽然不太想動彈,就暫時壓下,一人在後院躺屍。理所當然以後再去洛
晌午,二牛就各抱了一大捆艾草回家了。
“小主子,好多人都在割艾草呢。俺們手快,搶的多,嘿嘿。”二牛放下艾草,到了後院,喝了口水,一邊喝著,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