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悠信不緊帶回了皇上的旨意思,而且還帶回來十八皇子的私話,當文顯聽到十四皇子被皇子被禁在帳內不得出帳之後,大驚道:“文青可曾跟你交代,皇上為何這麼做?”
盧悠揚仔細想了想之後回道:“十八皇子說了,十四皇子是在大皇子出營之後,因為派人回京而惹怒了皇上,具體原因不知。”
文顯把盧悠信帶回來的皇上秘旨遞給了王柏涵和盧悠揚二人,讓他們也看一下皇上的計劃,然後在房內轉了兩圈後對著三人說道:“父皇此舉雖然能把兩淮之事控製在最小的範圍內,但是有一點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王柏涵和盧悠揚聽了文顯的話後,放下皇上的秘旨吃驚的問道:“殿下此言何意?我等皆覺得皇上之舉並不差錯。”
“唉,父皇調外地兵馬來此是對的,但是不應該調涼州鐵騎前來,雖然涼州鐵騎戰力無雙,讓天下膽寒,可是這些人都有蠻人血統,嗜殺成性,而且統領涼州鐵騎的是當年在西域漢昌城,下令屠城的焦文先,萬一進了兩淮之後,收不住手,兩淮百姓豈不是要遭殃。”文顯說完後,搖了搖頭,轉身走到書桌前提著筆說道:“我要上封奏折勸誡父皇,不能這麼禍害兩淮之地,同為大夏子民,豈可視之如草芥。”
“殿下為民之心,我等佩服,可是殿下又想沒想過,皇上是否有意如此安排,此時殿下要是上奏折反駁皇上聖意,萬一皇上要是不高興了,降下雷霆之怒,殿下豈不是危及自身?殿下還需慎重。”
文顯提著筆,皺著眉頭看著盧悠揚,疑惑的問道:“難道我要因自身之安危,至兩淮百姓於不顧?”
王柏涵看到文顯的表情後,憑著自己跟隨文顯多年的經驗,感覺到文顯已經生氣了,趕緊說道:“殿下息怒,悠揚的意思應該是想要先想個兩全之策,在請殿下給皇上上奏折,如此一來,即可為兩淮百姓解脫虎口,也可讓殿下免遭皇上的雷霆之怒。”
文顯聽了王柏涵的話後,放下筆,點點頭沉思道:“恩,柏涵和悠揚言之有理,是我唐突了,此時不可操之過急。”是完後抬頭看著王柏涵和盧悠揚問道:“二位可有良策。”
盧悠揚和王柏涵對視了一眼後,盧悠揚搖搖頭說道:“事發突然,暫無良策。”
文顯歎了口起坐下來,搖搖頭說道:“必須要在涼州鐵騎到商州之前想出辦法,我估計父皇不單單隻派了我等前來,那個韓林也應該到了兩淮了,如果讓此人提前一步發動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盧悠揚看著文顯急迫的樣子,想了一會之後說道:“殿下莫急,悠揚倒是有個辦法,隻是不知道能否能行,既然殿下想要兩淮百姓免遭涼州鐵騎之苦,那隻需要不讓涼州鐵騎進入兩淮即可,殿下不如前往淮西兵馬總管府一行,將此中厲害說給淮西兵馬總管單興,如果此人不是迂腐之人,必然鼎力相助殿下,就怕萬一此人也攪合進去話的,那就無法避免涼州鐵騎進兩淮了。”
“恩,悠揚說的對,而且就算這個單興攪合在私鹽之中,先以厲害說之,然後我在親自為他在皇上麵前作保,必然能行,事不宜遲,趕緊動身。”文顯讓秦罕準備收拾東西,然後留下盧悠揚和王柏涵二人,吩咐他們兩繼續留在毫州城內,一定要是城內的私鹽動向查清楚,待自己領兵回轉之後,立刻動手。
文顯吩咐完之後,剛打開房門準備出去,就見劉陽領著一老者站在門口處,文顯定眼一看,這不是星辰閣的老管家嗎?他怎麼會找到這裏,文顯對著劉陽揮揮手,示意他先下去,然後吩咐盧悠信和秦罕把守門口,不得讓任何人靠近,轉身把星辰閣的老管家請進了屋內,原本在屋內議事的王柏涵和盧悠揚,看到文顯身後跟進來的人,也是嚇了一跳,王柏涵看著老者笑道:“老先生真是神通廣大,如此隱蔽之處也能查得到,佩服佩服。”
“王小公爺說笑了,老夫隻是從江南而回,聽聞十七皇子殿下在此,特來一見,並非跟蹤十七皇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