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櫻花樹下,一個看上去異常年輕的美人微笑而立,一身淡粉發雪紡連衣裙。襯得身材高挑修長,隻是站立卻給人一種優雅起舞的美感。白嫩美麗的肌膚在微白的陽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彩,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肩頭,仿佛有清新淡雅的氣息透過照片彌散到了空氣中。
“媽媽!”紫羅蘭色的公主床上,一位長相傾國、傾城的少女喃喃自語。
眼睛忙睜開,奇異的紫藍色眼瞳光彩奪目。“嗬嗬,原來,隻是個夢,隻是個夢。”少女似乎很傷心,蝶翼般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沾上了斑斑點點的淚花。
“叮咚——您好!歡迎光臨午後薰衣茶!”一位大方得體、笑容完美的完美服務員正站在門口迎接貴賓。
“噠噠噠——”掛著熏衣的辦公室內,花羽薰無聊地敲打桌椅,紫藍色的眼瞳中仍是一成不變的汪水。除了母親去世時,就再也沒有人能撼動。
忽然一陣清風吹過,四月的櫻花如雪般隨風揚起,在湛藍的天空下優雅起舞,好多好多粉紅色的花瓣從天空中落下,從窗外落在了我的肩頭。一瞬間,我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的某個夜晚,熏衣花海中,美人媽媽站在我的身邊,撫摸著我的頭發,動作比薰衣草還要輕柔。
“小薰,你要一直幸福下去哦!”
媽媽,你的承諾沒有兌現,為什麼要走呢?
我追隨著她的腳步,一陣清風吹拂我的臉,窗外仿佛飄起雪白的羽毛,它們和薰衣草相互交織著,從我眼前飛過,旋轉著形成一條長長的飄帶,飄向遠處美麗的身影。
“咚!”一聲巨大的聲響,嘶,我倒吸一口冷氣,撫摸著自己撞得生疼的額頭,眼前卻又飄散著母親的影像。
媽媽,你要在天堂保佑小薰哦!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剛才的服務生推門而入,“薰小姐,門外有人鬧事!”
我連忙恢複常態,眼裏的汪水仍舊一成不變,“哼!去看看!”
邁著堅定的步伐,我朝外麵走去。
“啊!你們這破店,竟然敢戲弄老子,不想活的!”話音剛落,一巴掌緊隨其後,“啪!”額,這可不是巴掌的聲音,而是我製止他而發出的聲響。
“哼!滾!”
“你有什麼資格叫我滾!啊!小雜種!”
我捏緊他的手腕,我不允許別人叫我小雜種,我的父親不會不要我的。再者,嗬嗬!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要把別人加注在我身上的一切,百倍還給他。
回過神來,一個過肩摔,大漢倒在地上!
“你個臭娘——啊!”我踩著他的手,“你要是再敢說一句汙蔑我的話,哼!”話說到一半,眯起好看的雙眸,有些威脅性地看著大漢。
大漢看著我的雙眼,眼裏立刻染上了害怕的情緒,仿佛看到了惡魔,連忙道歉,屁滾尿流地爬出店外。
我冷冷地看著周邊的所有人,高傲地一仰頭,走進我的“熏衣”。
一進門外,我便無力地坐在靠椅上,嗬嗬,每個人都害怕我的這雙眼瞳,有幾個人是真心對我的呢?
以花的姿態,永恒旋舞,毀滅的詩歌化為流離堡壘。
額,各位親們,我再次再給各位添一個小小的故事,希望你們會喜歡。
阿狸·信燕
信燕(一)
四月,UYDEeo的冰已經融化,桃子和家人要去比爾斯莫矮人城市,那是在世界的另一端的。
“我可能要去很久才會回來,可能永遠也不會回來了。不過我會給你寫信的。”
臨上船時桃子說。
所以,每當黃昏的時候,阿狸打開他的格子窗戶等待,
潮濕和低沉的海風迎麵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