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的時候就聽說陳雲有個神秘女友,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見,現在終於是一賭芳容了。”他與我碰杯,我用小嘴輕輕地抿了一口,以前我是很少喝酒的,酒這東西沒什麼好喝的,偶爾喝喝紅酒,製造點點浪漫,為生活為愛情增添點點情調罷了。
“來杯果蔬酒。”我故意的點著這種一杯能買下我的房子的酒。因為我想告訴他,如果我是小禾,我是絕對不會點怎麼貴的酒的。“你要嗎?我請。”
“客氣,應該我請才是。”
“那不行,陳雲知道了,會生氣的。”反正那小子贏了一個億,說話了,我喝多少就喝多少的。
“果蔬酒,你很喜歡喝啊?”
“沒辦法,女人嗎?誰都愛漂亮。”我看著陳雲舞池裏跳舞,又換了一種風格,我在想這些有錢各個方麵都是從小訓練的,什麼都會啊?
“怎麼樣?要跳嗎?”他回來邀請我。我還真不會跳。
“我想回房了。”我像在挑逗老公的女人一般挑逗著他,他一時間不知所措。“走吧!”我像是在傳播愛的信號,其實我隻是想早點離開杜蕭的視線罷了,說得越多,露陷的機會就越多。
“那我們就先走了哦。”我估計他是看見我眨眼睛了,不然也不會這樣的配合。
“你不是有什麼衝動吧,我告訴你,你自己解決,我是不會碰你。”有毛病啊?我是孕婦,我能有什麼衝動啊?
“你滾一邊去吧你,我們什麼時候回北京?”我坐在床的正中央,就跟如來佛一般的盤腿。
“急什麼?現在在哪裏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船回到了北京,就回去了。”
“愛情是什麼?婚姻是什麼?”我突然問起這樣有哲理的問題。“男人結婚之後是不是真的會變壞?婚姻是不是真的是愛情的墳墓?”
“你發什麼神經,我們可隻是未婚夫妻,而且還隻是被形勢所逼,如果你要限製我的自由,那是不行的。”
“誰限製你的自由?杜蕭結婚了你知道嗎?”
“真的假的,我還真不知道啊?你怎麼知道啊?”
“他是我老公的好朋友?”
“那你不早說,他是不是認出你了啊?”
“沒有,我隻是想不明白了,為什麼男人一個女人都不夠,非要在外麵找一個?”
“這你就不懂了吧,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這是男人的終極目標,聰明的女人通常不在意,因為一在意,男人就會換紅旗,你不是男人,你不懂?我說,你老公是不是也這樣啊?所以你才負氣,離家出走。”
“要你管?”
“誰管你?”
我想了一夜也想不明白,我想我家佳麗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在等他的門,而他卻在跟別的女人花天酒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死都不會相信杜蕭是這樣的人,他們三個人之中,他是最帥的,最有錢的,也是追佳麗最吃力,那真是“一路風雨走過來”啊?
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憑什麼?到底是憑什麼?
回到北京之後,我一直想著要不要把這見事情告訴佳麗,但是想來想去還是不告訴的好,如果她知道了,我估計隻有一條路,那就是離婚。算了,我就當沒有遇見過他好了,希望他能懸崖勒馬,回頭是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