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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的夏天,背著一年前爸爸就給我的遺物,賣了位於a市的公寓,提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行李箱,踏上了去西藏的旅途。一個人走。
一直想要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關於最終的目的地,我更在乎於沿途的風景。於是,我毫不猶豫的選了火車前行。
淩晨五點二十分,於成都上火車,經曆兩天兩夜才能到達拉薩。臨上車前,我收到了賤男蕭逸翔的短信“晴晴,我不知道我愛不愛她!但是我知道我肯定是愛你的!”
我被他的無臉無皮打敗了,一氣之下,我讓我的手機,成了一條完美的拋物線,落在了五米+外的地麵上。鬱悶的把他撿起來,已經開不了機了。
因為路程遙遠,我當然買了一張軟臥票,是張上鋪,我把行李費勁的丟在上麵置放行李的地方,順便哀悼了一下我的手機,背了三個充電寶,也是白背了。都是蕭賤男!
咬牙切齒的從床上跳下來,插上耳機,看看窗外的風景。也好,用這兩天,好好回顧一下過去,思考一下未來。
我叫漆晴,我的母親,叫漆文月。二十歲之前,我從不知我還有個父親,二十歲生日時,我滿心歡喜的等著媽媽來給我過生日,上天,卻給我開了個巨大的玩笑。我卻等來了母親的死訊。那個全世界最愛我的女人,和我素未謀麵的父親,與兩輛轎車相撞。與世長辭。
後來,他的律師找到我,把他的公司“月悠”30%的股份和400萬的遺產秘密交給了我。而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據說在另一輛與他們的車相撞的車上。隻留下一個十歲的兒子。
而媽媽,除了一家收益還不錯的火鍋店,就剩下她從不離身的手鐲和腰牌。沒錯,我的媽媽是一個孤兒,她的家人把她放到當時唯一一家教院門票便離開了,隻放下這個手鐲,和這個個刻有“月”字的腰牌。善良的修女收留了我的母親,一直到母親成年,才將這些東西交於她....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你可以稍微讓一下麼?我們的行李有些多”
我從沉思中猛的轉醒,一轉眼天居然已經黑了!“對不起,對不起,你們過吧”我誇張的跳起來,卻因為坐了太久腿一軟,咧趄了一下,還是那扛著大包小包的小夥子拉了我一把。我蹦蹦跳跳的回到床邊,對那個小夥子笑了一下讓他過去。應該是一個學生團吧,幾個人似乎都背著畫板,應該是畫畫的。感歎了一下現在小孩子精力旺盛,我才發現我有點兒餓了。
從乘務員那裏買了包泡麵,一邊吃卻又哭了出來。胃裏翻江倒海的劇痛突然讓我強烈的懷念起賤男蕭逸翔。從前我吃泡麵的時候,他總會很氣憤的扔掉我的泡麵,再火氣熏天的給我做一晚西紅柿雞蛋麵。以至於後來,我總會在想吃西紅柿雞蛋麵的時候,默默泡一碗泡麵。一邊玩手機,一邊等著隻屬於我的西紅柿雞蛋麵。
而現如今,我已經快吃完了這碗麵。卻再也沒有一碗西紅柿雞蛋麵了。
旁邊的大媽肯定是看我哭的太傷心了,不舍的的瞅了眼手裏的半個餅,又看了看我,狠心一般的把餅遞給我
“大妹子!要是實在不想吃那個,就吃這個餅吧!”
我感激的抬起頭,滿含著激動的淚水“大媽,沒事!謝謝你!我就是吃飯一隻蒼蠅,太激動了而已!”————
給讀者的話:
第一次原創給了3g啊哈哈。。。希望有人支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