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少見事不妙,抽出天師劍往前一插,就把‘炙昺’給串在了劍上。
範德彪由於倒得太用力下子倒到了船尾,頓時船頭就翹了起來,隻見劉大少一下跳到船頭把桃木劍插進了船頭,劍上得‘炙昺’被死死的釘在了船上,一下子船又平衡了。
隻見劉大少單膝跪在船頭,一手壓著桃木劍,另一隻手做了個劍指,用劍指在劍鋒上一劃,頓時一股鮮紅得血就從中指流了出來,他把劍指按在眉心口中不知道叨念這什麼,聽上去應該是咒語之類的。
一會兒,船頭的‘炙昺’向見鬼似的跳會水中,水中的‘炙昺’也迅速退到離船一米遠的地方。
蘇有貴跟範德彪眼見機會來了,連忙拿起工兵鏟就瘋狂的劃起來。
‘炙昺’不敢靠近船,但還是尾追著大家夥兒,突然‘炙昺’有開始向船發動了攻擊,不斷的向船上跳。
劉大少見此情景,為之一震。臉上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眼睛一閉就倒在了船上,頓時就有兩隻‘炙昺’跳到了劉大少身上,正當‘炙昺’伸出爪子準備動劉大少的時候,隻見劉大少伸出雙手用中指和食指一隻手夾住一隻,一用力兩隻‘炙昺’就被夾碎了,弄碎‘炙昺’後又倒在了船上。
大蟈蟈吼道:“把他拉過來。”
大蟈蟈說完,蘇有貴和範德彪抓住劉大少的肩膀,一用力就把劉大少拽到了身邊,隻見劉大少臉色蒼白,應該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昏倒。
大蟈蟈見劉大少被蘇有貴跟範德彪拉了過來,跳到船中間,舉起手提式噴火器按下閥口,頓時一大股火焰從氣口噴射了出去,這時範德彪才記起那口袋裏的兩個手提式噴火器,轉身也拿起一個,囑咐蘇有貴幫劉大少止血,跳到大蟈蟈旁邊就用力按下閥口。
這噴火器的火力及其的猛,噴得‘炙昺’直往後退,菜青蟲見勢拿起“鋼管船杆”就撐起船了。
不一會兒大家就擺脫了‘炙昺’的追擊,大蟈蟈拿起手提式噴火器仔細看了一下,原來是高含氧量的,難怪火力會那麼的猛。
旁邊的範德彪把手提式噴火器放到一邊,經過一翻惡戰,再加上本來都沒吃多少東西,早已沒氣沒力了,想想剛才真是生死之間呐,要不是這探險隊員留下的噴火器,可能自己這行人就得交代在這裏了,想到這還挺感激他們的。
範德彪的視線移向了船頭的桃木劍,剛剛兩股火焰都噴在了上麵,怎麼看上去這劍沒有絲毫的損傷,心裏好奇就跑去想拔出來看一下。
這時劉大少已經從昏迷狀態中醒了過來,喃喃道:“不能拔,一拔船就要翻了。”
聽劉大少說完,範德彪想了想,要不是他用劍插在船上,這船早給自己給壓翻了,頓了頓,還是不拔為妙。
木船在山洞中緩慢的行駛著,範德彪拿著‘鋼管船杆’往水裏胡亂插著,還不停的往水裏瞄也不知道在找什麼,劉大少現在算是給餓癱了,再加上留了血,直接躺在船上數起了‘星星’,大蟈蟈獨自坐在船尾,點著根香煙,也不抽。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劉大少見他想得那麼入神就沒去打擾他。
蘇有貴和菜青蟲都睡著了,菜青蟲還在不停地說夢話,他說的什麼大致都聽不懂,不過聽口音應該是上海話,隱約聽的懂幾個字,什麼鬼啊妖怪的,一邊吼額頭還一邊冒冷汗,看上去應該是在做噩夢。
現在劉大少不想理會那麼多,隻想靜靜的睡一覺。剛把眼睛閉上,右臂從就傳了一陣陣的疼痛。劉大少想到這一路下來又是爬山又是下水的,可能是傷口裂開了或是發炎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要快點處理,要不然這右臂得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