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普希金對俄羅斯的功績是偉大的、值得人民感激的。他把我們的語言進行了最後的加工,以至於使它在文字的豐富性、力度感、形式美方麵甚至得到了國外語言學家的首肯,幾乎被認為繼古希臘語之後的第一流語言。普希金還用典型形象、不朽的音響影響了整個俄羅斯的生活風尚,最終是他第一個用強勁的大手把詩歌這麵旗幟深深地插入了俄羅斯大地。如果在他去世後,論戰掀起的塵土暫時遮蓋住了這麵光輝的旗幟,那麼今天塵土已開始跌落,由他升起的常勝大旗重又輝耀高空。發出光輝吧,就像矗立在古老首都中心位置的偉大青銅聖像一樣;向未來的一代又一代人宣告吧,我們有權利被稱為偉大的民族,因為在這一民族中誕生了一位和其他偉大人物一樣的人物:正像人們一提起莎士比亞,則所有剛識字的人都必然會想成為他的新讀者。我們同樣也希望,我們每一個後代都懷著愛心駐足在普希金的雕像前理解這種愛的意義。這樣也就證明,他像普希金一樣成了更俄羅斯化、更有教養、更自由的人了!女士們、先生們,這最後一句話請你們不必驚奇!在詩歌裏蘊含著解放的力量,因為這是一種高昂的道德力量。我們更希望在不久的將來甚至那些至今仍不想讀我們詩人作品的平民百姓們的兒女也會明白,普希金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
他們會自覺地反複念叨一直在我們耳際回響的喃喃自語聲:“這是一座為導師而立的紀念像!”編按:喬治·蕭伯納(1856~1950),愛爾蘭作家,生於都柏林。
《我們喪失的誠實》是蕭伯納於1884年5月,即費邊社成立前3個月,在貝德福德辯論會上發表的演說。他尖銳地指出“無償地掠走”他人的勞動果實,就是不誠實的搶劫行為,“是一個厚顏無恥的強盜”。他認為表麵自由公正的英國社會,事實上喪失了誠實,把強盜送進議會去製定有利於搶劫的法律。他讚美社會主義運動所爭取的就是人人誠實勞動和人與人之間的等量勞動交換。演講中,蕭伯納盡管仍未擺脫資產階級改良主義觀點,但有明顯的同情社會主義的傾向。整篇演講觀點尖銳潑辣,論證十分嚴密,具有很強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