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要想了,我決賽的時候,還是不要皇甫初去現場了吧。”喬楚也是一下子就反應出來了這個小丫頭似乎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有些愧疚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沈月櫻的腦袋。
“那便不讓他去吧。”
喬楚這話一說出來,可能自己還沒覺得有什麼,可是沈月櫻卻是有些不自在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要是決賽的時候,皇甫澤出來的搗亂,也不知道皇甫初是不是攔得住這個家夥了。
“我——”沈月櫻很想將見過皇甫澤的事情告訴喬楚,可是也是真的很害怕喬楚崩潰,最後還是死死的閉著自己的嘴巴,不管喬楚怎麼問,也不願意開口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船到橋頭還自然直呢!沈月櫻吐出一口濁氣,在喬楚的床上打了一個滾,打算直接睡過去算是完事。
“……”喬楚也很是無奈的看著這個在床上耍賴的小家夥,將被子往上麵揪了一點,將這個小家夥蓋住之後,慢慢的走了出去。
外麵已經是午夜的時候了,皇甫初正好站在門前,喬楚有些無奈的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看著皇甫初的樣子,有些害怕的,猶豫的說道。“沈月櫻已經睡著了,現在進去的話——”
喬楚看著做了個噤聲動作的皇甫初,有些好笑的攤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兩三步就竄到了屋頂之上,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就算是自己不叫皇甫初進去又怎麼樣呢?難道自己還攔得住這個家夥嗎?
喬楚看著皇甫初進入了自己的房間,抬頭便是看著這一片漆黑的夜空,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她知道沈月櫻嘴邊那一直欲言又止的話是什麼,沈月櫻是個嘴嚴實的,可是那孫澤,又豈是能管住自己嘴巴的家夥?
她知道的,她知道,皇甫澤早就來了這裏了。
可是隻要不見麵,她就好像還可以騙自己,那個混蛋還沒來。
“都這麼些年過去了啊!”喬楚輕輕的歎著氣,她其實不光是害怕著皇甫澤的實力。
她得替喬家死去的那些人,負責的啊。
就算喬家的窒息根本沒有什麼損失,可是呢,可是那些家仆呢,那些旁係呢?哪一個,哪一個不是活生生的命呢?
就算是皇甫澤現在悔改了,那也回不到以前了,何況,皇甫澤根本不覺得自己是做錯了事情呢?
喬楚苦笑一聲,哪怕是沈月櫻苦心要瞞著自己,但是自己還是知道了啊!
看著自己一直顫抖著的指尖,喬楚忍不住的雙手交叉將自己的手指摁住。
“比賽的時候,還能出手嗎?”喬楚看著自己顫抖得根本止不住的手指,臉色已經變得極為的難看了。
到時候,又怎麼和沈月櫻並肩作戰,本來這戰鬥就是及危險的事情,何況背後哪有沈月芙那個女人!
“呼,一定可以的。”喬楚努力的將自己的手指合在一起,努力的保持著自己呼吸的平靜,一下子就倒在屋頂之上,靜靜的看著天上的明月。
“喂!喬楚你居然扔瓦片砸我!”喬楚還沒來得及多安靜一會呢,突然自己的麵前就飛上來一塊瓦片,險些砸在她的腦袋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