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櫻是不知道皇甫初是哪裏來的空間啦,但是古鏡空間裏麵確實是沒有合適她的衣服了,早知道改天就備一份——
不對!要是備上了,裏麵的家夥不就知道自己在幹嘛了?
沈月櫻想象著裏麵的家夥一個個的那和一張詭異的笑顏看著自己,不免有些雞皮疙瘩,還是盡量不要用古鏡空間的好。
“肚兜在哪裏?”沈月櫻找了地上一圈,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皇甫初,將自己穿的衣服弄皺了也就罷了。
這肚兜,又是被這個家夥順手丟在哪裏了。
“咳!”某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將自己手裏的淡粉色雙荷桃花遞在了沈月櫻的麵前。
“你!”沈月櫻有些跳腳,氣呼呼的一手將肚兜拿過來之後,一不小心的就看見某人紅透了的耳朵。
瞬間來了興致,穿好衣服,兩三步上前摸著皇甫初的耳朵,輕輕的在皇甫初的耳朵邊嗬氣。“你不會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孩子的肚兜吧?嘖嘖嘖,上界皇甫家的少主,居然沒有看見過女孩子的肚兜,難道是——不行~”
“我不介意現在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皇甫初輕咳一聲,將沈月櫻拉了過來,有些示威的往上一頂,果然看見某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小丫頭紅透了臉。
“流氓!”
“現在知道了嗎?不知道我們還是——”
“我知道了!!!”沈月櫻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一定是傻了才會覺得這個家夥純情,一定是傻了才會覺得這個家夥好欺負!
這時候的孫澤已經是好說歹說的帶著老婆婆回到了院子裏,正好看著被嚇壞了的小乖,和躺在地上自怨自艾的喬楚。
“你們這是怎麼了?!那個男人怎麼你們了!”孫澤看著喬楚嘴角的鮮血,有些炸毛。
更何況,現在小乖還是一副嚇呆了的樣子!
一邊的老婆婆見現在這個光景,就不更不敢說話了。
喬楚聽見熟悉的聲音,有些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孫澤一臉著急的樣子,原本打算說出的放心一下子就收回了肚子裏,咳了兩聲之後,手指有些顫抖的指著一邊的寒清。“世子他——”
“這個傻大個又怎麼了!”孫澤看著昏迷在一邊的寒清就更著急了。
要知道寒城世子,背後不可能沒有人護著,現在那些人都不在這裏,就說明已經是被人打傷了在暗地動彈不得,或者說,直接就死了。
“師傅呢!對了,師傅呢!”孫澤想起比自己先一步回來的沈月櫻,眼睛幾乎都要紅了,難道師傅已經——不然,現在這個危險的時候,師傅怎麼可能不在這裏!
自己這條命是師傅救回來的,還沒有機會還給師傅呢!
喬楚看著都要急壞了的孫澤,眼睛裏麵閃過一道狡黠,手指顫巍巍的指著屋子。“沈月櫻——沈月櫻——被那個男人帶到屋子裏麵了!”
孫澤不是個單純得要死的孩子,她知道,就算是軍營裏麵的軍人也是會找軍妓的!
難道那個男人是想對自己的師傅——
孫澤不敢想下去,立刻召喚著自己掌心的長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