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敢對您那樣說話!”一白衣的小姑娘似乎是惱怒得很,有些氣衝衝的看著快要沒影的馬車。“我去殺了她!”
君若雪伸手將自己麵前的這個氣呼呼的小姑娘抓住,有些調笑的輕輕的摸摸小姑娘的腦袋。“那是個妙人兒,你可不許胡鬧。”
小姑娘還是有些生氣,但是看著那馬車已經跑到沒有影子了,也沒辦法了,隻是氣鼓鼓的盯著自己家的宮主說道。“什麼妙人兒,容貌上哪裏夠得上我們宮主半根手指頭,修為就更不用說了!”
君若雪的眼睛裏麵閃過一點得意,但還是嗔怪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小姑娘。“隔得那樣遠,你可看清楚了,就在這裏胡說。”
“我怎麼沒看清楚!”小姑娘嘴巴動了好幾下,隻是喃喃出這樣的一句話。
她確實是沒有看清的,隻是隱約的覺得,是個氣場又冷又熱的姑娘,又冷又熱,隻是覺得奇怪。
容貌她是不屑去看的,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會比宮主還好看嗎?
“要我說,你就比剛才的那個妹子好看!”馬車停了下來,孫澤抱著虎子他們抓來的兔子烤的噴香,抓起來就往嘴巴裏麵塞,險些沒燙著自己的嘴。
“你看見人家的全貌了?”沈月櫻拿起手裏的兔腿,慢條斯理的撕著往自己嘴巴裏麵塞。
還不忘打量著一邊不停嘟噥著的孫澤,有些好笑,這個家夥一開始就躲得那麼快,居然還知道對方好不好看?
“我當然——是看見了!”孫澤有些語塞,但是看著那一群黑衣人的興奮樣子,又著實是氣不過的。
沈月櫻這個師傅別的不說,長得還是極好看的,這些黑衣服的家夥,不選珍珠選什麼魚目啊!
“他們隻是沒有把沈月櫻當女人看而已。”喬楚帶著後麵的兩個女人慢悠悠的走下來,看著這邊氣到不像話的孫澤,有些無奈的笑了一笑。
“說起來,那個女人要是不摘麵紗的話,還是和沈月櫻又得一拚。”喬楚拿起一邊的兔子,看著孫澤氣呼呼的要上來拿自己的吃的,有些好笑的避開之後,說了一句。
“光看那眼睛確實是不錯的。”就算是坐在地上,喬楚似乎是都沒有丟到自己的大小姐做派,慢條斯理的拿出一張餐布出來鋪上。
“可是剩下的我可不敢說也和眼睛長得一樣。”喬楚輕輕的咬了一口兔子之後,靜靜的看著沈月櫻。
畢竟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可以像沈月櫻一樣長得幾乎到了完美的地步。
何況這裏麵的人,已經有一個皇甫初有一個徐邱了,那就可以說是更少了。
“你是說,要是她下麵的臉也長得好,就是比我師父還好看咯?”孫澤有些緊張,難道說,自己還說錯了?
不對,不管怎麼樣,師父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師傅!
喬楚有些無奈,她以為這個家夥沒有以前一樣直得要死了,結果還是一樣的木楞楞的。
傻乎乎的,一看就是沒什麼腦子的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