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她現在的這個師傅是學會了時不時的犯傻。
孫澤有些為難的要自己接受了自己現在的這個局麵,慢吞吞的咽了一點口水之後,慢吞吞的說道。“師傅,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要換個地方談一下?”
沈月櫻有所意識的抬了一下頭,看著周圍將自己包裹起來的賭坊守衛看了眼已經被攆出去的賭徒們,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看著自己後麵的喬楚,有些可憐巴巴的說道。
“喬楚,我手痛,剛剛幫你解決了一個家夥哎!”沈月櫻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抱怨,但是又似乎是習慣了一樣的。“那家夥可難對付了,你就不幫我解決一下?”
“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說自己是懶得解決,我還可以考慮幫你。”喬楚的白眼幾乎要翻出天際,但話雖然是這樣嘴硬的說著,手上還是沒有停下來。
幾乎是瞬間,簫就和喬楚將賭坊裏外的家夥都清掃出去了。
哦——除了那還掛在牆上的大胖子。
“好了。”沈月櫻拍拍自己的手掌,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些個人,慢慢的坐在桌子上。“你打算怎麼處理你的姨?”
沈月櫻問得直白,有些懶懶的靠在桌子上,渾身的氣勢不自覺的散發出來,看得一邊的兩個女人渾身發抖。
“哎!”喬楚戳了一下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看上去頗有些無奈。“收一收!”
“哦!”沈月櫻先是一愣,隨即看見被自己嚇得有些蒙圈的兩個家夥,自己也是很無奈的癟嘴,乖乖的把氣勢收了起來。
她做錯了什麼,這兩個家夥太弱了嘛!
“帶回家。”孫澤看了一眼兩個女人,陷入了沉思。
一開始她注意到自己的“姨夫”還是因為這個家夥,回回都說,那是他女兒的醫藥費。
很快的也聽說她的妻子和自己長得像,自然也想起來很久以前娘親還在世的時候說過的話,自然而然的就有了懷疑。
這有了懷疑,一切的事情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但是孫澤也明白,自己是不能過早的表露自己的身份,不然這到時候,那邊的沒什麼用的男人纏上來是甩也甩不掉的。
所以這才用了大概三個月的時間,來將這個男人的家產悉數敗光。
而且她之前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姨是不是願意和自己走,還是堅持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反正要是她自己的話,一定是讓這個男人有多遠就滾多遠,但是要是她姨——
孫澤想著自己娘親對待自己爹爹的架勢,很好,雖然不該拿自己爹爹和這種男人比,但是相對於娘的死心塌地,自己的姨應該也不會差得太多。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
所以孫澤才來了這樣的一出。
“你原來是有腦子的啊!”沈月櫻有些興奮的對著孫澤的腦袋就是一拍,之前這個家夥雖然是聰明,但很明顯的腦袋就是一根筋,看她之前攔住喬楚他們的架勢,和之後自己屁顛屁顛的上去找的模樣,一看就是個沒腦子的。
想不到這樣一來,倒是真的讓這個家夥長了點腦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