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賽見。”
沈月櫻打了一個哆嗦,看著那士兵一點點的倒了下去,忍不住的有些緊張起來。
其實說到底,皇甫澤就是想告訴他們,現在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部在皇甫澤的眼裏是嗎?
大賽見,大賽的時候,難道皇甫澤還會親自上場不成。
該死的,這個家夥一直就是沒完沒了沒完沒了!
“皇甫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來,自己可不能想著靠他啊。”沈月櫻的腦袋裏麵條件反射的出現了皇甫初的臉,隻是很快多久就將皇甫初甩了出去。
現在皇甫初那邊的人根本就是看不起自己的狀態,自己再不做努力,根本就是被人嫌棄了!
雖然說,皇甫初是一定不會嫌棄自己的,但是沈月櫻怎麼想也怎麼不是事。
不管怎麼樣,她一定是要皇甫家那些心高氣傲的家夥,求著自己嫁給皇甫初的!
沈月櫻是這樣想的。
但是很明顯,現在由不得她想了,房間裏麵似乎已經開始炸鍋了的樣子。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就不要凶我了!”簫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委屈很委屈啊,之前沈月櫻不在,自己一個人扛的時候,必須要凶巴巴的樣子。
而且也不能讓這群家夥覺得自己是個好說話的人,所以簫一直是很鋒利的狀態來麵對眾人。
現在喬楚的封印是解開了,要是換成其他的幾個家夥,或許是不敢說什麼的,可是喬楚是在之前就見過簫的,自然是不會害怕的。
哪裏還會對簫客客氣氣的,直接就抓住簫的小耳朵使勁的擰。
“你這次都要害死我了你還好意思說?”喬楚的眼睛鼓得大大的,凶巴巴的。
簫沒有辦法,隻能將求助的目光對準了一邊的沈月櫻,可是沈月櫻是很明顯的要在這裏看戲了,慢悠悠的在一邊拖過來一個小小的凳子,將桌子上的茶捧了起來,隻差沒慢悠悠的吹口哨了。
“那是嫖客剛剛喝了的。”喬楚的眼瞼稍稍的向下,看著沈月櫻咽下一口之後,這才慢慢的說了一句。
“噗!”沈月櫻幾乎要將自己嘴裏的口水也全部的一起噴出來了。
嫖——嫖——客!
好惡心好惡心!沈月櫻蹦起來將手裏的茶杯甩開,靠在門口。
“我可是一醒過來就帶著簫過來救你了!”沈月櫻有些抗議,她做錯了什麼啊,這個家夥就要這樣子的作弄自己的!“你可不能將事情怪在我的頭上!”
“我說什麼了嗎?”喬楚翻了一個白眼,這些日子她也沒疏忽修煉,一被簫解開封印之後,居然是有點摸著武師的門。
自然是比不過沈月櫻在武師裏麵的成就,至少沈月櫻在一般情況下,武師裏麵是沒有敵手的。
而喬楚嘛,或許是要差上不少。
但是也好歹是不錯了。
喬楚也懶得計較這兩個家夥了,其實簫也是為了喬楚好,估計就是沈月櫻也想不到還會有皇甫——
“皇甫澤啊。”喬楚的氣息一下子冷下來,呢喃的說著那個名字。
沈月櫻看著喬楚的模樣,有些無奈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慢慢的走到喬楚的身邊,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別說,你對皇甫澤還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