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去了?沈月櫻的腦袋上麵冒出一根根的黑線,她都不記得自己是在這裏待了多久的時間了。
隻是簡單的一句可以出去了?
“那——”這些時間自己是拿來幹嘛了?在這裏和玄這個小東西插諢打科了?
說得就好像是玩一樣,皇甫初這個混賬家夥!
還有渾沌,要不是渾沌瞎胡鬧,也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啊!
“算了算了!”沈月櫻對準那鴿子的脖子狠狠的一掐,不帶半點情麵直接將那鴿子的脖子掐斷。
鴿子發出一身哀嚎之後,脖子瞬間就被人掐成了兩半,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不過在掉在地上的時候,還是發出了最後一道需要傳達的聲音,似乎是因為被人掐斷了脖子,說話也是卡了半天才艱難的類似有些氣泡在喉嚨之中卡住的一樣。“——會在——之前趕過來。”
“什麼之前?”沈月櫻將自己地上的鴿子抓了起來,使勁的湊到自己的耳朵邊,有些後悔自己之前那麼手快的將這隻傳話的鴿子掐死了。
啊——簡直是。
沈月櫻看著自己手裏的鴿子的屍體,有些遺憾的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心裏麵有些焦躁起來。
一邊的玄倒是被沈月櫻這一出嚇到不行,雖然是說,這個鴿子在地上一點血也沒有,看上去就還好像是一個小小的玩偶,可是還是由衷的讓玄覺得害怕起來。
這個小姐姐是這樣可以輕易將一個無辜的小東西掐死的存在嗎?
玄嚇得往後麵倒退了好幾步,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看著沈月櫻這邊。
說起來,玄也不過是酒奶奶一直捧在手心裏麵的溫室花朵,自從有了神識之後,酒奶奶的祖輩先輩世世代代就看是看護玄了。
別說是讓玄看見半點的血腥,就是平時做事也是極為的小心的。
哪裏讓這個小家夥見識到了這種場麵啊!
“別怕,我不會欺負你的。”沈月櫻看著後麵那一臉驚恐的家夥,在嘴角擠出一個笑容,看著這邊的玄,慢悠悠的出聲說道。
玄先是看了沈月櫻一眼,隨即幾乎是立刻的從沈月櫻的身邊彈跳了出去,有些害怕的驚恐的看著沈月櫻,似乎是不打算說話的樣子。
“……”沈月櫻抿著嘴唇,死死的咬著下嘴唇,看著自己麵前的玄,感覺下一秒就可以在嘴邊說出一堆的不幹淨的話來。
“過來,不然我不客氣了。”沈月櫻真是覺得自己的腦袋疼。
她還沒有和自己麵前的這個家夥計較一下,之前的小天和小珠的事情,隻是覺得兩個小家夥的事情和自己麵前的這個家夥沒有什麼關係,但是說起來,沈月櫻怎麼可能會沒有半點的怨氣在?
更何況這個小家夥其實和另外兩個小家夥比起來,自然另外兩個小家夥要親近得多了。
關鍵是這個小家夥還一臉害怕自己的樣子,自己是做了什麼事情讓這個家夥怎麼害怕了?
沈月櫻簡直是滿腦袋的黑線,這個小家夥還真是不讓自己消停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