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由不得你!給我抓住她!注意,不要傷到臉了!”
在外麵看著的簫嘖嘖感歎兩聲,這個家夥,到還是和以前一樣的不知道變通,不過時間久了會學乖的。
也不知道是、以前的時候,這個家夥是怎麼在這個地方活下來的。
簫有些感慨,看看這個喬楚,又不是要她去和人怎麼樣怎麼樣,其實也就是說說話,哪裏來的傲氣放不下來?
“算了算了,會學乖的。”簫偏著腦袋看了一會,越發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讚,要知道,到時候如果去了上界,以喬楚這脾氣指不定給沈月櫻帶來什麼麻煩呢!
這樣想著,自己這樣對待老朋友的那點愧疚也全部的消失了個幹幹淨淨。
“哎呀,該去找下一個了。”簫摸了摸兔子的耳朵,嘴角掛上了甜甜的微笑。“兔子先生,要麻煩你一下下了。”
兔子先生被簫這一抹,渾身的寒毛都起來了,恨不得離這個家夥遠遠的。
這個簫之前看上去還是一副可愛的樣子,怎麼現在變得這麼讓人毛骨悚然的?
兔子先生有些不安的動了動自己的蹄子,還是老老實實的一路對著前麵去了。
簫先是將在賭坊裏麵打工的孫澤給抓了出來,將這個剛直的木頭腦袋好一頓教訓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了。
殊不知在她走了之後,這個可憐的孫澤險些被人打了個半死!
就因為這個孫澤一點也不聽這賭坊的命令,剛直的要命。
而澤旭則是被丟到了深山老林裏麵和凶獸一起生活,原因倒是簡單得很,這個家夥有著所有人都比不了的一個事情,幾乎是所有的低級一點的凶獸,似乎都被這個家夥無形之中吸引著,巴不得就掛在這個家夥的身上不下來了。
“呼,還有一個大麻煩啊!”簫盤腿坐在兔子先生的腦袋上,自己也偏著個腦袋。
現在那個叫孫誅的家夥,已經被自己打暈了放在沈月櫻的那一塊了,也不知道該把這個家夥丟哪裏去。
說起來孫誅這個家夥其實也沒有什麼太過分的毛病,除了有些——
啊!
簫的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了好幾下,立刻拍著兔子將孫誅撿起來,一路對著那萬獸山的方向跑。
也不知道現在的小天怎麼樣了,要是還在下麵的話,自己這一去,能幫就幫吧。
“你不是說了她會帶人下來嗎?!”那偽裝酒奶奶的人將小天一把抓了起來,滿臉的惱怒,看上去實在是可怕。
原本屬於酒奶奶的臉,似乎也是因為憤怒而一點點的剝落下去,就好像是快要掉皮的牆壁,一塊一塊的往地下去,露出裏麵有些腐爛的血肉來。
“我說了,她不來,我有什麼辦法?”小天看著自己麵前的酒奶奶,似乎是覺得有些惡心,直接就將臉別了過去。
“我不是說了,簫的脾氣,雖然是幼稚了些,但是就是我們這裏的任何一個人也是摸不準的!”小天雖然是將臉轉過去了,但是說話的意思還是不帶半點軟弱在裏麵的。“就是你們的老大在這裏,我還是這樣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