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沈月櫻看著越來越近的婦人,笑得眉眼溫柔。
“就是你打了我女兒?”
沈月櫻恍然大悟看向一邊的空地,她倒是沒注意那條狗什麼時候跑了。
“對啊。”對比婦人的怒氣,沈月櫻倒是更溫柔了一些。“不知道我會不會下手太重啊……”
“哼!趕快卸下一手一腳向我女兒謝罪!”婦人看沈月櫻似乎是怕了,鼻孔幾乎都要衝天了。
“好啊,你過來卸吧。”沈月櫻攤開雙臂,一幅毫無抵抗的樣子。
婦人哽了一下,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一步步的過來,抓住了沈月櫻的手。
沈月櫻沒有反應。
婦人這下立馬抓緊沈月櫻的手就要掰,沈月櫻嘴角的微笑立馬收起,一拳將婦人轟了出去。
“不好意思,失手了。”沈月櫻轉頭看著嘴角抽搐個不停的喬楚,有些無奈的攤肩。
喬楚看著自己已經塌得差不多的院子,無奈的捂住額頭不再說話。
鬧出這麼大動靜 ,喬家那些老家夥要是還不知道,估計喬家也早就被人搬走了。
“楚楚,這裏怎麼回事?”屋頂上突然出現了個中年男子,玉麵無須,卻格外威嚴的樣子。
“大伯!”喬楚乖乖的應了一聲,低下頭行禮,卻看見一邊的沈月櫻像個沒事人一樣的站在一邊一言不發。
“沈月櫻!這是大伯!”喬楚的抓住沈月櫻的衣服,微微的拉扯著,示意著沈月櫻行禮。
“這位是?喬家的來人自然不會忽略了這個氣場強大的女子,不免一些好奇的問道。
“喬家居然是連客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嗎?”沈月櫻笑言,這喬家恐怕從自己踏進屋內這一刻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誰了吧?這樣子問,未免虛假了些吧?“看來這喬家也不過是徒有虛名咯?”
“哪裏來是小子,嘴就是這般的無禮!”屋簷下又爬出一個拿著酒壺的笑和尚模樣的家夥,氣憤的瞪著沈月櫻。
喬楚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有些急了。“沈月櫻,你低個頭會死哦!”
聽著喬楚咬牙切齒有些急迫的聲音,沈月櫻卻格外淡定,甚至捂住了喬楚要解釋的嘴,將喬楚的話賭了回去。“我是哪裏來的小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堂堂喬家,派這麼多人來圍著我這樣一個小孩子,我實在是害怕啊!”
“這丫頭有點意思。”酒葫蘆剛要發脾氣,一邊新來青年的人拿著扇子將酒葫蘆攔住了。
拿著扇子的是喬家的新起之秀,名喚喬鳩,與沈月櫻差不多的年紀,其修為已經是武士五層,直逼喬家長老。
“小丫頭,可不可以告訴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喬鳩長得一張娃娃臉,拿著青竹扇麵的扇子,看上去溫文爾雅,最關鍵是看上去無害。
沈月櫻卻隻是白了他好幾眼,這家夥明明是個嫩芽,偏偏要學人裝飾門老樹才甘心,落得個四不像。
不過這喬家居然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是高估喬家了。
其實這就一些冤枉喬家了,在喬楚過去探查之前,這喬家上上下下,哪一個不知這沈月櫻是個傻子加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