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訥走出房門的時候,若缺和蘇夢怡還沒有出門,但是若機和若友已經等在蘇夢怡的門外了,就連從住處到神女樓這麼一段路,他們二人都想與蘇夢怡同行。
若訥跟他們打了聲招呼,而後便敲了敲若缺的房門,說道:“若缺師兄,你起來了嗎?”
若缺已經梳洗完畢、穿戴整齊,聽到若訥的聲音直接走出了房間,看到若訥以後說道:“師弟,你的眼圈為何有些紅腫啊?”
若訥回道:“哦,昨夜讀到一本好書,所以就一口氣讀完了,眼睛有些疲勞,所以稍顯紅腫,不妨事的。”
若缺將信將疑地點點頭,這時他看到了若機和若友,故意大聲說道:“兩位師弟起的這麼早啊,走吧,隨我們一起到神女樓等候如何?”
若缺的聲音很大,房間裏麵的蘇夢怡絕對可以聽得的到,若機和若友不禁覺得有些左右為難,他們想等候蘇夢怡一同去神女樓,可是他們又不想讓蘇夢怡知道,他們二人已經在門外等候她。
正當他們難以抉擇時,蘇夢怡打開房門走了出來,若機和若友連忙迎上前去,搶著說道:“夢怡師姐,我是特意來等夢怡師姐的。”
蘇夢怡這一次似乎不想再給他們二人留情麵,板著臉說道:“我知道兩位師弟的心思,隻是夢怡已經有了中意之人,還請兩位師弟將心思用在其他女子的身上。”
若機和若友沒想到蘇夢怡會直接說破,方才還在爭搶著與蘇夢怡說話,這時卻覺沉默了下來,臉上皆有尷尬之色。
他們二人尷尬地笑了笑,便轉身向神女樓跑去,聽到蘇夢怡的話,若缺也是大吃一驚,隻有若訥十分平靜地見著她,腦中又浮現出夢境中的畫麵。
若機和若友走遠之後,若缺拉著若訥走上前去,說道:“夢怡師妹,若不介意,我們三人結伴去神女樓如何?”
蘇夢怡回道:“方才之事,讓師兄見笑了,夢怡隻是不希望兩位師弟將精力浪費在我的身上,既為同門,結伴而行又有何不可啊。”
說完,她的目光移到了若訥的身上,沒想到若訥也正在看她,這樣以來,他們二人便對視起來,每個人的眼中似乎都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若缺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這便去神女樓吧,對了,夢怡師妹,不知你現在修為如何?學會了幾種秘法啊?”
蘇夢怡邊走邊說道:“夢怡現在修為尚淺,隻學會了三種秘法,不過學會第三種秘法,還是半月之前的事情,不然今年的聚義大會夢怡也會到場。”
若訥聽到“三種”這個詞,不禁又想起夢境中蘇夢怡同時使用三種秘法,攻擊那黑衣女子時的情景。
蘇夢怡說完,接著問道:“不知師兄和若訥師弟的修為到了何種程度,我聽師尊說聚義大會之時,若衝師兄誤傷了若訥師弟,師尊還為此重罰了若衝師兄,若不是此次去幽冥沼澤除魔,恐怕他還在麵壁思過呢。”
若缺回道:“確有此事啊,不過當時若訥師弟,是為了不讓擂台周圍的弟子受傷,才硬生生地結下了若衝師弟的攻擊。哦,對了,我已經掌握了五種秘法,在往上便要進入至勝境界了,不過進入至勝境界絕不是一件易事啊。”
若缺說道若訥的時候,蘇夢怡就一直看著若訥,若缺說完之後,她繼續問道:“那若訥師弟呢?修為如何,可否相告啊?”
若訥還在回想他的夢境,根本就沒有聽若缺與蘇夢怡之間的談話,若缺梁莽拍了他一下說道:“師弟,夢怡在問你話呢?”
若訥連忙哦了一聲,看了看蘇夢怡,說道:“抱歉,夢怡師姐,若訥昨夜沒有睡好,有些走什麼,不知師姐方才問了什麼?”
蘇夢怡說道:“哦,我是想問師弟現在的修為如何?已經掌握了幾種秘法?“
若訥連忙回道:“哦,五種秘法若訥已經全部掌握,在往上修行便是至勝境界。”
蘇夢怡聽完,誇讚地說道:“師弟真是天資卓絕,修為已經趕上了若缺師兄,夢怡真是慚愧啊,隻學會了三種秘法。”
若訥回道:“師姐不必慚愧,若缺師兄與我自幼便跟隨師尊習練五行道法,師姐剛剛入門四年,便學會了三種秘法,相比而言應是師姐天資卓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