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渃兒便醒來了,腰酸脖子疼的,認床的毛病還在,好糾結呀!不過還是早早早離開的好,現在長歌肯定已經發現自己已經失蹤了。依他那性子,從昨天中午一直到現在,估計應該出城去找了。新下思量著,現在還是沿著月璃往西走吧,西方總是光明的樂土!
然而越往西,人煙越少,渃兒一路哼著小曲,並沒有發現身後不遠處的異常。而好巧不巧的,長歌的暗衛和釋的暗衛半路相撞,不由分說的動起手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雙放的焦點早已轉移,殊不知一股更隱秘的陰謀向渃兒靠近。
走了不知多久,實在累的不行了,周邊又都是山路,渃兒便靠在一塊比較幹淨的巨石邊休息。心下早已顧不得危險不危險的,就在這時,不知什麼什麼時候一位錦衣華服的男子站在自己身後,四周還圍著幾個侍衛打扮的人。等她反應過來,人已圍了上來。渃兒警惕著望著他們,華服的男子眼中看不出的情緒,看他們打扮不會劫財吧,正當渃兒思索他們究竟有什麼陰謀的時候,華服男子開口了。
“渃丫頭還如小時一般無二,更越發水靈了!”男子笑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溫和,聽他的話,估計是認識的,可原身已不複存在,究竟話中的意思,令人捉摸不透。
渃兒警惕著打量著他“你認識我?”
“也難怪,你失憶了,自然不記得了,這樣也好,你母親或許會更高興!”
“你認識我母親,她在哪?”雖然自己是穿越而來,可總感覺一切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既然自己是以這個身份而存在,要想生存,必須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以及存在的位置的危險。
“不要擔心,你很快就能見到她了。”華服男子依舊輕笑著,身後的侍衛慢慢向渃兒逼近,明晃的劍慢慢抽出,渃兒不會武功,隻能慢慢向後退,可是身後已是懸崖。
“既然,難逃一死,不如你告訴我你是誰,總要讓我死得明白。”渃兒穩了穩情緒,既然明知對方是來殺自己的,早晚是一死,怕有何用,終究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倒不如做個明白鬼,至少讓自己明白,這一次偶然究竟是為了什麼。
侍衛看了一下華服男子,隻待華裔男子的一個命令!華服男子緩緩走來“傾城一脈本就不應該存在,對嗎,傾城渃!”他眼中的陰狠,深入骨髓的陰狠,渃兒不小心腳下一滑身子如斷線的風箏落下崖去。一支飛劍擦身而過。
迷亂中,‘我到底是誰?長歌,對不起,渃兒要食言了,你一定要好好的。’
風聲愈加緊迫,可一直未曾到底,該死這個懸崖到底多深,隨著氣壓的升高,渃兒再也堅持不住,昏了過去。隻隱約感覺,身子直直墜入水中濺起一大串的水花,冰冷徹骨……
當長歌趕到的時候,便看到兩隊人馬廝殺在一起,長歌沒停留,策馬向前趕去,果然看到那塊被渃兒帶出宮的桌布,可是人卻不見了,遠處掛著一塊白色的衣角,是渃兒常穿的雪服,那是他在天山洞帶回來的衣服。無涯,無底無生。怎麼會,渃兒,你怎麼會,怎麼可以…
“渃兒!!!”聲音由山澗向四周傳播開去,是絕望,是悲傷…
長樂在不遠處靜靜望著崖邊那個運籌帷幄,不形色於悲喜的月長歌,從沒見他如此失態過。僅僅這一天**,他親眼見這自己的這個兄長,為了這個叫諾兒的女子放下朝政,不眠不休的尋找,升值不惜動用隻保護皇室安全的皇家軍。長樂歎了口氣,國剛剛穩定,他還不能倒下,他還有整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