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炤是我最最最……”南宮芯鈺認真的點頭,突然嫣然一笑,“最美的大美人……抱!”
話音未落,整個人躍起,直接撲到南宮炤的懷裏。
“小心。”南宮炤嚇得趕忙一把摟住南宮芯鈺,生怕她這麼突然的跳起來磕到哪裏,她是理論很好,但是,終究是不會武功的。
“唔……”南宮芯鈺舒服的靠在南宮炤的懷裏,小狗似的蹭了蹭,找到一個舒服的地方,窩了起來。
看著懷裏人畜無害的純真笑臉,南宮炤隻能無奈搖頭,誰能相信懷裏的人是如此極端矛盾的集合體?
南宮炤抱著南宮芯鈺回到床上,讓她舒服的休息。
至於薛羽祥和齊昊霖,套用小姐的一句話——關他屁事?
半山腰,薛羽祥靜靜的看著將他邀到此處的人,半天都沒有說話,難不成喜歡來這裏吹風?
心裏有些不耐煩,但是臉上沒有帶出來。
這個時候誰先動,誰就處於被動,他怎麼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芯鈺,讓我把你趕走。”齊昊霖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
他也不是傻子,既然可以潛伏在暄旭帝國這麼多年,依舊遠遠的指揮楚晏帝國的事情,他自然可以看穿南宮芯鈺的想法。
“哦?”薛羽祥上下的打量著齊昊霖,這個人似乎沒有當初在暄旭帝國那麼衝動了。
“既然你看出來了,何必約我出來?”他一直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話題。
齊昊霖平靜的回視著薛羽祥:“我要你退出。”
“退出?”薛羽祥挑眉冷笑,看著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齊昊霖,“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齊昊霖並沒有被薛羽祥牽著鼻子走,依舊沿著自己的思路:“皇室害了南宮一門。”
短短的幾個字可謂是一舉擊中南宮芯鈺與皇室之間永遠無法解開的死結。
薛羽祥終於端正了心態,將齊昊霖的位置提升上來。
認真的審視著齊昊霖,他看來是低估了他。
“本來以為你就是一個衝動的人,除了讓我驚訝的奪到皇位之外,沒有任何的長處,看來我錯了。”
薛羽祥看著齊昊霖慢慢的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讓我驚喜啊,易頎容。”
被人一語點破曾經的身份,齊昊霖並沒有任何的驚詫,甚至是連眉毛都不帶皺一下的。
薛羽祥能查出他曾經的身份,那是再正常不過,要是沒有查出,反倒讓他失望了。
同樣都是喜歡南宮芯鈺的人,怎麼也要旗鼓相當吧。
太弱的人想要得到南宮芯鈺的話,隻會讓他覺得那是對她的侮辱。
“薛羽祥,你身為皇室中人,注定了今生與她無緣。”齊昊霖一改在南宮芯鈺麵前衝動的性子,平靜而有條理的闡述他的“觀點”。
薛羽祥輕輕哂笑,搖頭,笑齊昊霖的傻:“你知道我與南宮芯鈺的過去嗎?那些問題根本就不是阻礙我們兩個人的問題。”
南宮芯鈺根本就知道他從來就沒有把皇室當做自己的家,所謂的家仇根本就與他沒有絲毫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