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花前月下,風輕雲淡,桃花飛舞,春意剛過,迎來炎熱的夏季,風一吹,衣角隨風擺動。
夜色更重,絕情宮的桃花樹前一女蒙著輕紗,一身粉色衣裝女子右手在前,左手在後立於其美麗的景色之中。
身後一聲歎息聲說道:“哎,三年了,你總喜歡來這個地方。”
我並沒有轉身,依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景色,三年了,自從離開了那個華麗的牢籠,離開了他之後,心痛過,如今,是不是死心了呢,也許是吧,輕聲說道:“我隻想守住最後的一點寧靜而已。”
轉身淡笑的看著青翎說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是不是宮中除了什麼事?”
青翎也是輕笑了一聲說道:“沒有就不可以來找你了嗎?”
我隻是看著她,沒有說一句話,最終她像是認輸一樣泄氣的說道:“好了,我說。”她正經的說道:“馨兒,剛收到消息,新月國國君東方子墨派兵十萬攻打敵國天淩國。”
聽到東方子墨,我的心不由一怔,隨即恢複了平靜開口問道:“誰帶的兵?”
“慕容承宇主將,東方炫為副將。”那個曾經為我好而讓自己被迫嫁入皇宮的他,當初我也曾為他的行為而感動,但是如今想來,已是往事不堪回首了。東方炫,雪中舞,月下合奏,白衣飄灑,皇宮中唯一一個讓我覺得灑脫不羈,不被世俗所拘束的人,但是三年的時間也許早已不再是當年的他了。
“看來現在的局麵不是很平靜。”帶著戲謔的語氣,派了十萬大軍,看來這次他是想一舉殲滅天淩國,他是有多痛恨。
青翎對著馨月說道:“那不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局麵嗎?”
並沒有回答任何問題,我轉身淡淡的繼續問道:“那德妃呢?”
“人家現在是新月國的皇後了。”語氣中充滿著不屑。我又是轉身看著青翎一句話也不說,她又說道:“她現在生了個兒子,已經被封為太子了。”
三歲就被定了新月國的太子,他的兒子不是很多,但也不止一個,可是他卻選擇了德妃的兒子,一是德妃沒有任何的派別;二是,也許她是他自己的結發妻,是他值得相信的那個。心底冷笑,原來當年的自己是多麼的愚蠢,相信他也同樣相信著自己。
“明日召集四方方主前來見我。”我現在到底想怎麼樣,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心底的信念告訴自己,我要為柳兒討回失去的一切,還有就是她為什麼要殺柳兒,柳兒是不是知道什麼才會遭到毒手。第二日,絕情宮大殿
“參見宮主,四方方主已到。”我點了點頭說道:“讓他們先道內室等著。”
“是。”
大殿之上,我靜靜的聆聽著她們傳來的個個消息,三年來,我步步為營,不光收集朝廷上的事,江湖上的所有事都了若指掌。
江湖上即將舉行武林大會,在我的眼中這些古代的武林大會雖是新鮮,但是如若是剛來,如若自己曾經沒有傷過,如若曾經生在江湖,是不是就會兒女情長,江湖豪義呢,就像楊過與小龍女一般。“參見宮主”四個聲音響起。
我走至前方轉身說道:“你們都起來吧!”隨後又繼續問道:“你們知道本宮叫你們來所為何事?”
北簫墨上前說道:“宮主叫我們來,我們不敢胡亂揣測。”
我點了點頭,很是欣賞這四個男子,北簫墨,北方方主,掌管天淩國絕情宮分部,長相絕美,但是在當初逼宮時可以看出,他其實是有些粗狂,喜歡他的真性情。
東方青東方方主,掌管晏陽國分部,溫文爾雅,手執折扇,江湖中盛傳的清風公子就是眼前此人,他風流,但從不流連花叢,不知為何他的微笑給人的感覺有著隱隱的哀傷。
南宮麟,南方方主,掌管禦靈國分部,冷漠如人,永遠給人冷冰冰的感覺,手中執劍,冷霜劍,殺人於瞬間,但死在他劍下的人除非是自己承認的對手,否則他還不屑殺人,不輕易出鞘。
西門天,西方方主,掌管新月國分部,簡直就是一個小孩,四人之中最小也是最囉嗦的一個。
四人從未見過宮主的真麵目,永遠帶著輕紗。
“西門天,你可知道新月國攻打天淩國之事?”
西門天回道:“屬下知道,新月國派十萬大軍,慕容承宇帶兵攻打天淩國。”說著還看了眼北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