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紗,完美曼妙的身段被體現的淋漓盡致,投足之間盡是優雅高貴的氣質。
金世永站起身來,“今日是選舉新盟主的日子,不知百毒娘子前來有何指教。”
百毒娘子巧笑幾聲,“怎麼你們就能參加,我就不能了?”那聲音嬌嗔得讓人渾身麻酥酥的。
“你…你…”
誰都知道百毒娘子用毒入神,無能能解,除了她自己高興解便解。
崆峒派掌門飛身上前,落在高台之上,拱手道:“就讓在下會會你。”
“我還以為下麵都是些膽小之輩。”百毒娘子輕蔑的看向崆峒派掌門張玉恒。
張玉恒怒了,他何時被人這樣輕視過,厲聲道:“廢話少說。”
張玉恒招招狠曆,想要至百毒娘子於死地,可惜每一招都被百毒娘子躲開,從一開始百毒娘子就隻守不攻,就好像在
逗張玉恒一樣,張玉恒氣急,使出了殺手鐧——漫天飛舞時,百毒娘子才開始出手進攻,張玉恒在百毒娘子眼中儼然就像
一個跳梁小醜一般。滿地花瓣隨著百毒娘子的氣息向張玉恒襲去,盡管張玉恒用盡所有內裏去接這招,可還是被許多花瓣
劃破了衣衫,鮮血自傷口溢出。血腥和花香形成一種詭異的味道,蔓延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嗅覺中。
張玉恒敗了,輸的徹底,很多門派膽怯了,他們雖然眼饞盟主的位置,可也不想因此而沒有了性命。這時,在巧巧的
詫異中,淺生緩緩走上高台,那淡淡的竹香似乎越來越濃了,掩蓋了血腥味和花香味。
百毒娘子在看到淺生後,眸中閃過一絲驚慌,快得讓人看不見。
淺生輕聲道:“今日,我便會會你。”那聲音中有了太多的情緒。
“你…不是我的對手。”
百毒娘子低垂著腦袋,用隻能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他是她十月懷胎的兒子,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本事和能耐,她又怎麼舍得對他下手。
“不試試怎麼知道?”
淺生掌風掃向百毒娘子,招招不留情,百毒娘子東閃西躲就是不願出招,若是有心人定能看出,百毒娘子有些心不在
焉。坐在台下的巧巧看向高台上的人,太多的疑問在她的心間,那樣的人到底是對武林盟主這個位置感興趣,還是對百毒
娘子有仇恨。
不止巧巧對他不解,就連忘塵也對他感到不解,這樣的人會對武林盟主感興趣他可不信,除非…他恨她。
驀然間,巧巧突然想到雪山上的那幅畫像,像極了高台上的百毒娘子,盡管麵紗遮住了她的容顏,但是她確定一定是
她。懷中的白狐似乎感覺到了巧巧的思緒,吱吱…吱吱…的叫了好幾聲。
百毒娘子一直不出手,漸漸處於下風,一個不留神受了忘塵一掌,麵紗因掌風而落地,鮮血溢在唇角,就像一朵盛開
的扶桑花,格外的鮮豔耀眼。
這時,巧巧更加的確定了,她一定是那畫中的女子,也一定是白狐之前的主人,莫名的她覺得她是個可憐的女子。她
在賭,淺生絕對不會殺了她,即便他對她毫不留情。
淺生俯視著受傷的百毒娘子,手掌停在半空,他終究還是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