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璜現身溫布小鎮的時候,神魔替身們還不知道,他們苦苦尋找的人已經出現在了他們身邊。他們更加不知道,他們在溫布小鎮中的恣意妄為,已經是激怒了唐璜。他們更加不知道,激怒了唐璜後,會遭遇到怎樣嚴重的後果。
為了能夠盡快的撬開頑固的溫布小鎮的居民們的嘴巴,問出唐璜的下落,神魔替身特意的在溫布小鎮的廣場中清理出了一大片的空地來,將溫布小鎮中的小孩子們,全部都給綁縛在廣場中的木樁子上麵。
不僅如此,在每一個捆綁著小孩子的木樁子前麵,都還站著一個或兩個手持皮鞭的神魔替身。他們麵目猙獰,用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在小孩子們的身上瞄來瞄去,似乎是在尋找著下手的位置。
被捆綁在木樁子上麵的小孩,沒有一個是不感覺害怕的。他們弱小的身軀,在麻繩的緊勒下,已經是勒出了道道見血的深痕。因為害怕,他們的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抖著,臉色也是蒼白的泛著灰色,整張臉上,瞧不出半點血色,讓人看了後是心疼不已。
但是,即便是在這樣倍受折磨的情況下,這些小孩子們,卻依然是目光堅定地緊咬著牙關,任憑圍在周圍的神魔替身,如何的威逼,如何的利**,就是不肯吐露半句關於唐璜的下落。這讓神魔替身們很是惱怒。
這些溫布小鎮的小孩子們,雖然年齡尚小,但是,卻都懂得一個知恩圖報的道理。
唐璜可是他們溫布小鎮的大恩人,他們就算是豁出了**命不要,也不能夠向這群壞人吐露唐璜的行蹤下落。
因為光明神的替身,也就是光明教會的教皇冕下,在和唐璜的爭鬥中戰死了。所以,現在在神的替身們中,就是以戰神的替身為尊,所有神的替身,都是唯他馬是瞻,聽從他的命令。
此刻,戰神的替身,天階九級的賽普奴,正**沉著一張臉,環視著被捆綁在木樁子上麵的小孩,冷笑連連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啊。你們這群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居然也和你們的父輩們一樣,都生就了一張堅硬的鐵嘴呢!看來,我們不給你們來點兒真格的,你們還真不會將我們給放在眼裏,還真以為我們每4法撬開你們的鐵嘴了!”
惡魔在人間的替身,則是以血魔的替身為尊,其餘魔的替身,都團結在他的身邊,聽從他的號令行事。
血魔的替身安德烈,實力和賽普奴相差無幾,也是天階九級的。見這賽普奴有點兒惱羞成怒的跡象,他車災樂禍的笑了起來。那隻尖尖的鷹鉤鼻子,更是因為笑的太過劇烈,而顫動不已。
看上去,更為他增添了幾分邪氣。
“笑什麼?”賽普奴瞪了他一眼,不滿的問。
雖然說,雙方現在是為了同一個目標,暫時停止了爭鬥。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們就會冰釋前嫌。雙方在言語之間,還是充滿了火藥味的。
安德烈沒有因為賽普奴不高興就停止了笑,他反而還笑的更加歡暢了,直到賽普奴有怒的跡象,他才笑著說道:“賽普奴,你早就該怎麼做了。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些家夥,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你如果不用殘忍的手段,虐殺一兩個人的話,他們是不會怕你的,隻會當你在放屁!”
賽普奴的臉色,在這個時候**沉到了極點,也不知道是因為安德烈的話,還是因為溫布小鎮居民們的態度問題。
賽普奴冷哼了兩聲,麵目猙獰的說道:“既然他們想要看我們殺人,那麼我們就滿足他們,殺給他們看好了。”他側身向站在身邊的,其他神的替身,厲聲命令道“,從最左邊的那個小孩殺起,每隔五分鍾就殺一個,我就不信,這些人能夠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孩子被殺,也不肯吐露唐璜的下落!”
“是!”一個神的替身恭敬地應道,抽出了配掛在腰間的彎刀,大步的走到了最左邊的小孩身前,猙獰的**笑了起來。
賽普奴瞄了眼被嚇的渾身不住顫抖的小孩,轉過身來,對著周圍的,被捆綁在了木樁子上麵的溫布小鎮的居民們說:“現在,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隻要你們肯說出唐璜的下落,我就保你們沒事。如果你們繼續嘴硬不肯說的話,可就別怪我辣手無情,大開殺戒了!到時候,從他開始,每隔五分鍾,我們就會殺死一個小孩!是要你們小孩的**命呢,還是繼續嘴硬,就由你們自己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