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樓閣,棋局博弈!
周圍的冬青樹被積雪覆蓋,周圍的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被積雪覆蓋,紅木的亭台樓閣也被積雪覆蓋。
凜冽刺骨的寒風吹著,即使陽光明媚也無法溫暖這冬季的寒風,寒風沒有刀鋒利,但卻比刀更傷人。
亭台樓閣裏麵有著石桌和兩張石凳,石桌上麵擺著棋局,石凳上麵坐著兩位老者,身穿黑袍的老者精神抖擻,白袍老者鬢角眉毛都已經花白,留著很長的胡須,看起來也不如黑袍老者幹淨利落,如果要是放在大街上絕對不會有人把他當做是京都陳家的老祖,反而會把他當做是要飯的乞丐,他看起來比乞丐還要邋遢。
全身衣服破爛不堪,邋裏邋遢的胡須,滿頭銀發隨意的披散在肩膀兩側,如同成精的老妖怪般,最重要邋裏邋遢的他偏偏穿著白色的白袍,但是這樣不協調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卻有種很協調的感覺,會讓看到他的人情不自禁的想到:他這身打扮很像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丐幫幫主。
簡稱還是要飯的乞丐!
身穿黑袍的老者微微猶豫後落子,然後麵帶微笑看著對麵皺眉思索的老友笑而不語,這盤棋局他們已經下了三年,始終沒有分出誰贏誰輸,但是看著眼前即將要分出輸贏的棋局他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棋局終歸還是要分出輸贏的。
“我退步棋,剛才走錯了!”邋裏邋遢的老者看著越來越對自己不利的棋局,如果這樣繼續下自己肯定必輸無疑,於是就選擇直接耍無賴的悔棋,嘴裏說著的時候,他就已經把棋局毀掉,看著轉危為安的棋局他不禁露出猥瑣而滿意的笑容。
“每次都是這樣,三年來這是你第三百六十五次悔棋了吧?”黑袍老者微微搖頭笑到,對此很是無奈,如果不是這位不肯認輸卻始終想要贏自己的老友經常耍無賴悔棋,這盤棋局早在三年前就已經結束:“你再這樣悔棋這盤棋局何時能夠結束?”
“博弈論的是縱觀全局的心態和其中樂趣,老友何必要分出輸贏?這樣無始無終豈不是比有始有終更加其樂無窮?”白袍老者撫著自己看似邋遢實則修理一絲不苟的胡須,看著老友很是無恥的說著自己的道理:“眼雖然觀著眼前棋局,但算是縱觀京都這盤棋局,京都的事情何嚐不如眼前棋局………三年來我何嚐不是給老友解悶?如果不是有我這位邋裏邋遢的老頭子,你這把老骨頭豈不是早就鬱鬱寡歡的埋進土裏麵了?”
黑袍老者滿臉無奈的搖頭歎息,這是每次老友悔棋後必然會說的事情,他悔棋三百六十五次,這句話同樣說了三百六十五遍,他已經見怪不怪。
“還在想著那件事情?”白袍老者看著拿著棋子目光看著眼前的棋局,但心思卻已經不在棋局的老友問道:“距離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難道老友心裏直到現在還是無法釋然嗎?”
“哎,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閉上眼睛的時候,卻恍若昨日剛剛發生般曆曆在目,雖然那件事情已經過去整整二十年年,可何嚐不是去噩夢般苦苦伴隨著我這把老骨頭?”黑袍老者滿臉歎息的把手裏的棋子放回去,然後看著這次仍然無法分出勝負輸贏的棋局說道:“這場噩夢將永遠伴隨直到百年!”
“宋友就算錯也是我等三家之過,豈能你獨自承擔罪過?”白袍老者說完後,便朝亭台樓閣外麵的鵝卵石路上麵看去:“他已經站在那裏整整三個小時,你難道就不想聽聽他到底有何事要說?”
“也罷也罷!進來吧!”黑袍老者朝亭台樓閣外麵看了看,搖頭歎息著說道,這亭台樓閣雖然不是世外桃源,但是在這京都有資格進來的絕對不會超過五指之數,眼前的白袍老友是其一,亭台樓閣外麵身穿西裝麵容清秀的年輕人是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