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兒說完後,一雙眼睛的目光也投向了百裏君華那裏,就在玉兒與百裏君逸說話的時候,一局棋已經接近了尾聲,玉兒還在愣神當中便聽到百裏君華麵有喜色的說道:"不好意思隻是一招之差,魔君你輸了,我們還要比試第二局棋嗎,如果要比第二局,我們就在下一局。"
魔君看了一眼眼前的百裏君華,嘴角笑了笑說道:"不必了,一局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在比第二場,第二場是比書畫吧,我們怎個比法,是寫詩詞還是比畫畫,還是詩畫一起來。"
百裏君華看了一眼魔君,又看了一眼魔君笑了笑很是自信的說:"我們不如就畫一幅美人圖好了,至於這圖怎麼樣就讓大家來做個評判吧。"
說著便用術法變出了一張白色的宣紙和一隻毛筆來,然後看了一眼眼前不遠處的白玉兒,嘴角上揚一絲的弧度,然後便執起筆來畫了起來,魔君見到身旁的百裏君華執筆在畫美人,自己便也執筆畫了起來,白玉兒不知道兩個人在畫了些什麼,但也沒有過去去瞧,而徐鵬卻是十分的好奇,徑直的來到了百裏君華的身旁,看著百裏君華的畫,隻見百裏君華在紙上畫了一位容貌絕美的女子,這女子生的很是貌美,膚如凝脂膚白勝雪,眉如遠山,嘴角含笑,頭上挽著流雲發髻,發髻上還別著一隻白玉簪子,這女子身著一身白色的雪襖,手中還抱著一隻雪白色的小狐狸,這女子就站在一從梅花林中,梅花的紅加上這女子的白,相得益彰,這個時候隻見百裏君華又在旁邊提了一首詩詞,’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城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徐鵬看到這裏不禁說道:"世尊畫的美人好美啊,美得像天上的仙女,隻是這畫中的人好像是玉兒師妹,沒想到玉兒師妹也會有這麼的貌美。"
徐鵬剛剛說完話後又像魔君那裏瞧了瞧,隻見魔君那裏也是一幅畫,而那幅畫又是另一番景象,隻見一位青衫女子站在江邊,江邊的蘆葦隨著微風的吹過而微微擺動,那女子的神情有些些許的憂傷,在那幅畫的旁邊也提著一首詩’蒹蕸蒼蒼,白鹿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回從之,宛在水中央,蒹蕸萋萋,白露來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路且躋,溯遊叢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巳,所謂伊人,在水之矣,溯洄叢之,道阻且右,溯遊叢之,宛在水中沚。’
白玉兒和百裏君逸聽到徐鵬的話後,也向著魔君和百裏君華倆人走了過去,百裏君逸見到兩個人的話後,不自覺的讚歎道:"你們兩個人的美人圖畫的都很不錯,不如我也畫一幅吧。"還沒有等百裏君華和魔君的讚同,自己便也畫了一幅畫,那幅畫上的也是一個女子,而是一個女子在跳舞的樣子,隻見這女子跳的正是驚鴻舞,然後也是提了一首詩詞’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運而望之,般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蘜出淥波。’
百裏君逸畫完那幅畫之後,不自覺的自我欣賞道:"來看看,我畫的怎麼樣。"
徐鵬看了一眼百裏君逸的話後,目光驚喜的說道:"這個是鳳翎兒師叔。"徐鵬的話音剛落,百裏君華和魔君兩個人又看了看百裏君逸的畫,三個人又各自看了自己一眼自己手中的畫後,各自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徐鵬看了一眼三個人的畫後,想了想說道:"這局比試我是不知道誰輸誰贏了,這三幅畫中的美人都有各自的風采,而且三位美人都是作畫人心中的心愛之人,因而在作畫的心裏麵也是最美的美人。"
百玉兒此時並沒有注意到其他人手中的畫像,雙眼隻是一直在盯著百裏君華的那幅畫,看到那畫中的自己,又見到那畫中自己懷中所抱著的那隻白色的小徒弟,自己的思緒不由得便想到了自己在那天機鏡裏看到的畫麵,畫麵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在山中打獵,在下山的路上遇到了一隻受傷的狐狸,那隻狐狸全是雪白,一雙眼睛很是明亮,那女子正在奇怪哪裏來的狐狸時,才發現那隻狐狸已經受傷了,自己便把那隻狐狸帶回了家,然後故事便就開始了,想到這裏,嘴角不由得便顯出了一絲笑容,魔君聽到徐鵬的話後,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道理,想了想說:"百裏君逸你的這位弟子說的話很有道理,這一場比試的確是沒辦法來裁奪,不如這一場比試算是打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