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殘酷的。
宇智波狂與千手斷村互相凝視,不斷打量著對方的動作,生怕丟了一絲一毫。兩人的動作堪稱如一,真是不由得讓他人感慨——真是異血同胞啊!雖然兩人的血統,生活,朋友等大部分不盡相同,但此時此刻他們心中的聲音卻在同一時間抵達了一致——撕碎眼前的氣人,殺光後方癱瘓的蠕蟲!
雨水洗滌了萬物生靈的身軀,但卻無法洗滌他們的內心,無法做到淨化。因為執念的根深蒂固,也或許是愛之深把!千手斷村與宇智波狂是如此,他們的兩族也是如此!
或許兩人也有像個凡夫一樣的時候,想過要放手,要退卻,也像要不爭。但是到滄桑,天道不正。如今後退一步,或許就是家破人亡。
千手斷村與宇智波狂臉上的血汙漸漸被雨水衝刷而去,但此刻他們堅毅的臉頰卻顯的越發突出。
宇智波狂看著麵前橫刀而立的千手斷村,再想想身後癱倒的宇智波鷲,心中不由得心生忌憚。於是他便冷冷的向開口,不帶一絲感情:“換個地方,決一生死吧!”
“好!”千手斷村也冷冷的回答道。千手斷村橫刀一指,“三百米外的荒原,如何?”
“好!一決生死!”
此刻,千手斷村答應宇智波狂的要求不是他真的心生憐憫,而他也並非是一個戰鬥狂或武癡,而是他們必須盡快決一生死!距離雙方族中既定的回族時間已過許久,雙方必然派出更強勢的隊伍來打探敵情,若有一方先來,那麼另一方必定遭到毀滅性的打擊。而將生死與未來交給未可知的援助是他腳下這些死屍的座右銘。因此,拖不起,也拖不得!
宇智波狂與千手斷村俯身在雨中飛奔,朝向遠處的荒原而去。一層層漣漪在空中被兩人衝刺的氣勁打起,屋簷之下便是抱著孩子痛哭的婦女。他們一步步跨過屋簷,也一步步見識所謂的人間慘狀,但他們沒有絲毫的遲疑,堅定地眼神從來隻是望向前方的荒原。是他們見過太多忘記了真情實感嗎?是他們天生冷血,隻有任務嗎?答案的確是否定的,但這屋簷上的兩朵流星在這黃泉路上又在想什麼呢?答案是未可知的,但你我都知道。
經過多年和宇智波狂交鋒的經驗,千手斷村看著宇智波狂要比他先接觸地麵時,他就已經猜測除了這個老朋友的動作了。他立刻收緊了心神,準備應對宇智波狂的突襲。
果不其然,隨著宇智波狂腳踩草麵剛踏出“簌簌”聲,他便以右腳為著力點,飛身向千手斷村刺出一劍。
早有防備的千手斷村雖然此時仍在空中,但他借助突襲的奔力,以刀背擋住了這一劍。隨即再次借助宇智波狂的刀勁閃身退卻,而宇智波狂也見一擊未得手,抽身離開,穩定身形。
兩人紛紛持刀而立,用一把狹窄的太刀擋在了自己身前,護住了自己的致命要害的那一線。兩人不斷凝視著對方,終於宇智波狂先動了,得天獨厚的寫輪眼賦予了它雄厚的資本。
宇智波狂奔襲突殺,用太刀橫向刺擊,直奔千手斷村的左胸。按照常理,千手斷村應該退,但此時異變突生,千手斷村的牌出的蹺然。
千手斷村明知近身刀術搏殺自己拚不過宇智波狂,但依舊還是出乎宇智波狂意料的握刀對拚。隨著宇智波狂的太刀即將刺向千手斷村的胸膛,直逼他的心髒之際,他並沒有慌亂,隻是用左手抓住了宇智波狂的太刀,企圖改變宇智波狂太刀的刺向軌跡,以防他刺中心髒,而右手的太刀直接扔開不管,反之從背後的忍具袋想要拿出什麼。
宇智波狂見狀,心中不禁竊喜,暗暗感歎道:千手斷村你百密一疏啊!
“宇智波流刀術影襲”
飛身刺向千手斷村的宇智波狂恰似流星趕月,隻留下一道道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