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回 留賢侄羅藝托子 出花招菁菁憋壞(1 / 2)

自從秦瓊認了姑父姑母,那身份一日千裏,變化太大了,一下子從地上升到了天上。這羅藝夫婦待秦瓊如同親生子一般,疼愛的不得了。秦瓊的案子也不用再提心吊膽了,真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有了這北平王爺當姑父,殺威棒也不用打了,案子也算是就這樣結了。秦瓊或是每日和姑母一處說話吃飯,或是陪王府眾兄弟練武喝酒,日子過得也算是愜意的很。

俗話說的好啊,一人得道是雞犬升天。這秦瓊是日子明顯從溫飽線跨越到官宦子弟那一級別,這程菁菁也跟著有福同享起來。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以前在單雄信那裏和現在的生活比起來,也挺多算上是個小康水平,“什麼叫做差距,這就是差距!”程菁菁第一次住進王府的廂房裏麵對自己說道:“媽媽的,終於老子也能高床軟枕睡個夠了!來到這裏每天這硬板床硌的我腰疼,再這麼下去,早晚得睡出來個腰椎間盤突出!”(敢情要椎間盤突出都是睡出來的?沒聽說過!)

有道是賤皮賤骨沒命享福,程菁菁生活好了,日子安穩了,反而覺得渾身上下不的舒服起來,整天都在回想現代生活的種種好處起來,現在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還不如以前當乞丐的日子來的有奔頭呢。

程菁菁一個人坐在王府後花園裏的池塘邊往水池裏吐吐沫引金魚玩,遠遠的看見秦瓊走了過來,忙站起來,笑著迎上前去叫道:“大哥!”卻看見秦瓊似乎眉宇之間有些許憂慮,問道:“大哥有何煩心之事?如今官司已了,又認了王爺這門親戚,大哥還有什麼不如意的嗎?”

秦瓊歎口氣說道:“方才我向姑爹他們辭行……”

“辭行?大哥你要走嗎?”程菁菁問道。

秦瓊點點頭說:“是啊,我在外日子久了,著實擔心家中母親,所以這才向姑母他們辭行。可是姑爹說他已經修書一封,告訴母親說我在這裏的情況,讓我不必擔心,放心在這裏住下去。”

程菁菁說道:“既然是王爺留你,大哥你就放心在這裏住吧,反正是自家親戚,這王府看起來也家產豐厚的,估計多咱兩個吃白食的也吃不窮他!”

秦瓊苦笑道:“我哪裏擔心的是這些。今天姑爹對我說起他的心事,他說表弟羅成從小生活衣食無憂,嬌養成性,對外邊的人情世故是一概不知!姑爹公務繁忙一向疏於教導,他說我在山東名譽不錯,也常聽杜差他們稱讚我,不單武藝尚可,也通達事務,想讓我多住了一、兩年,幫他調教調教表弟羅成,一方麵切磋一下兩家的武藝。另一方麵也領他出於閱曆閱曆,讓他通曉一些人情世故。”

聽秦瓊這樣說,程菁菁點頭說道:“也對啊!我看他那羅成整天一副高幹子弟的清高嘴臉,是該好好調教調教,省得他以後出去吃大虧!”

秦瓊也點頭說道:“姑爹也是這樣的想法,可是這武藝好說,要讓表弟通曉人情世故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雖說他是我的表弟,但是始終也是這王府裏的世子,輕重都不好拿捏呀!萬一他不聽我的該怎麼辦?”

程菁菁笑著說道:“原來大哥就為這事發愁啊?我看這事也好辦!”

秦瓊喜道:“你有主意?”

程菁菁飛快地在腦子裏轉了兩圈,笑嘻嘻的趴在秦瓊的耳邊說了一番話。秦瓊聽完,不由得皺起眉頭說:“這能行嗎?”

程菁菁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放心!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婦就套不住色狼,是得讓他知道知道這勞動人民的辛苦啦!”

這天秦瓊和羅成在後院練了一會兒武,程菁菁就提議說到街上走走,羅成笑著說道:“怎麼,想起來還欠我頓酒席的吧!”

程菁菁也笑著說:“好說好說,殿下說話了,我豈能不照做呢!”

秦瓊也不知兩人打的什麼啞謎,說道:“姑母找我還有些事情,我就不陪你們去了,你們去吧。不過還是小心為妙,不要生出什麼亂子才好。”

程菁菁和羅成點頭稱是。

二人一起出了王府,羅成問程菁菁道:“既然這樣,你可想好了準備在哪個酒樓宴請本殿下呀?”

程菁菁說道:“當然是最好的了,不然怎麼能配得上我們羅殿下的身份呢!”於是二人到了鼓樓路東裏的一座酒樓,裝潢看上去倒也十分高檔,程菁菁看了看說道:“就這裏了!”

兩人進去,夥計忙過來招呼,程菁菁撿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了下來。夥計忙一邊擦桌子一邊說道:“二位爺台,喝點什麼茶?吃點什麼呢?”

程菁菁對羅成說:“羅公子,您來拿主意吧!”

羅成臉微微一紅,趴在程菁菁的耳邊小聲說:“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點,還是你來吧!”

程菁菁抿嘴一笑,對小二說道:“先來壺茶,茶葉不拘什麼,隻要是今年剛下的新茶就成,別給弄陳年的老茶葉。至於吃的,撿你們這裏拿手的上,四涼四熱即可,在來壺老酒,也是不拘什麼酒,最重要的是年份要十年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