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顯者事,酒盞花枝隱士緣。若將顯者比隱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花酒比車馬,彼何碌碌我何閑。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唐寅《桃花庵歌》
淩雲不知坐了多久,喝了幾壺小二送來的烈酒。他隻想,一醉解千愁。
直到紫玉走了進來。紫玉心疼的看著淩雲醉熏熏的樣子,給自己也到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後激動著說道:“怎麼了?”
“還記得第一次見見到我是什麼時候嗎?”淩雲苦笑道。
“怎麼會忘記呢,那一天你x們四個一塊來到了我的身邊,從此我不在孤單一人。”紫玉哭著笑道,“今天你怎麼了,為什麼問這些?”
“我的記憶一直不好你知道的!?”淩雲道,“我以前一直不在意,以為大家在一起,快快樂樂就好,哪怕時間改變了我們,但我和阿風還有陳承,王安曾在一起起誓,我們發誓要讓你永遠快樂!就算犧牲也在所不惜。”
“你知道嗎,在我們的記憶中你就想那黑暗中的一顆星星,溫暖著大家。”淩雲慢慢的說道。“可是,從今天起,我就要離你而去,一會我這一封信,你交給你爹,他就會明白了。”淩雲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到底怎麼了,啊,你說啊,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還是爹做了什麼?你告訴我,我讓爹給你道歉,你說,你說……”紫玉擦去眼睛裏的淚水,但它還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淩雲睜睜的看著紫玉苦笑道,“你為什麼要哭呢!”
“是你逼我的,我想笑,阿雲你跟我在一起吧,我喜歡你!喜歡你!”紫玉笑著笑著又落下了眼淚。
“哦,是嗎,那我就留下來,紫玉小寶貝,既然你這麼說了,就從了我吧!”淩雲突然轉悲為喜哈哈大笑,站起來一把抱起紫玉就往床邊去,紫玉愣了一下,止住了哭泣。當她回過來神時發現自己已經被淩雲抱著放到了床上,淩雲此時開始吻她,雖然很生疏但紫玉還是能感覺淩雲的呼吸和嘴唇的溫熱,紫玉恨不能此時暈過去,可是感覺又是那麼真實。
當第一顆紐扣被解下,淩雲的臉上一片火辣,紫玉一巴掌打在淩雲的臉上後跑了出去,還有灑落一地的淚珠。
淚珠是心的一部分,滴落的淚滴是心一片一片的支離破碎…………
夜
紫玉一步一步走到了淩雲的房間,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失神的走到床上,坐在上麵,感受著最後的溫熱。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裏黑了下來,紫玉走到桌子前掌上燈,桌子上有一封信,上書:趙牧親起,四個大字。
紫玉看著這封書信失落的表情躍然臉上,拿起書信,直接撕開,裏邊有一張對折的信,紫玉看到上邊刀削筆刻般書寫著四個大字:一百零三………而淩雲的劍意也融入其中,一股淩寒撲麵而至,紫玉仔細感受著,似乎有什麼欲掙紮而出,但被深深的埋藏著。
歌曰:
一人,一馬,一壺酒,嗬!
自行古道,不知歸何。
仗劍天涯,碧血丹心。
我自癡癲,至狂不悔!
三日後
此處出了北宋地界,進入了大理。淩雲行至酒肆,坐在路邊的桌邊,大喊一聲:“小二,先來一壺酒,在上半斤牛肉,一盤炒菜。”
“好嘞,客官馬上就來。”未見小二身影,隻聞其聲。
過了片刻,淩雲見小二端著飯菜和酒身輕如燕,在人群中擠了出來,把飯菜和酒水放在桌上陪笑道:“客官您的飯菜,小店有點忙,您請擔待下。”說是小店,店是真的小,淩雲想著。房子裏隻能容下四張桌子,而淩雲所坐的還是另加的,放在棚子下麵,偶爾有小風吹過。“挺不錯,小二哥,看你走路有風,想來也是練家子,何苦再此,打雜呢。”淩雲看著小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