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一個...還差一個......”她“念叨”著,向我跌跌撞撞地走來。
“嘖、那個神經病,虧我放他一馬,為什麼還不行動?”科瑞克被金壓製了嗎...?的確我應該感謝一下他,如果不是他把屬於我的血“歸還”給我,恐怕還要趴在這裏動彈不得。
金:“神經病?”
科瑞克:“幹什麼?我喜歡這麼罵人,有意見麼devil?”
“...”金那家夥、用火焰形成的牆圍困住了科瑞克,火焰擋住了我的視線,隻能聽到他的叫罵聲;倒也是清閑了。
“啊哈哈~看來你還是有些有趣的地方的!嗯...不過現在的頭戲在‘那邊’。”
“好戲?devil...這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你以為人類是什麼?你以為感情是什麼?你以為什麼都可以任你擺弄嗎?devil!我知道你在盤算什麼,讓那孩子跟我戰鬥,你想要看到的就是兩種結果、不是我破壞了她,就是她殺死我;你所謂的‘好戲’無非就是我與她的掙紮!”沒錯,金清楚我的目的,同時也知道這孩子對我的感情,在知道這些的請工況下,他才如此說道——“還差一個哦?這個棘手的存在由我來對付,你去把那個人殺掉吧?而且他也願意為你而死吧?因為他想幫助你不是嗎?”
人偶:“那孩子......”有感覺了嗎?沒錯...你並不是道具,你並不是道具啊...你擁有著與人類無二般的靈魂,是那樣的空白,是那樣純淨,受不得半點汙穢侵染,那樣容易被染上各種色彩,就算如此仍舊不會忘記本質,就像人類一樣,你與人類的差別,也僅僅是缺一個名字而已。
而且、我不會為誰而死,我隻會為誰而活!這家夥一直在扭曲這孩子的思想,一直在對她洗腦,那雙本來澄澈的眼睛,已經開始渾濁了不是嗎!那孩子根本就不想殺我!那孩子一直在為了他的父親而封閉自己的情感,在她知道我能夠聽見她的心聲時,她所表現出的興奮是那般真切!科瑞克,你也不會了解吧?什麼是欺騙,什麼是謊言,比起猜疑,我更相信自己所見到、所聽到的!我相信我自己的直覺、沒錯,我擁有自己的判斷。
金:“......”
“怎麼、不敢說話了嗎?害怕被我拆穿嗎?害怕自己將無法看到一出好戲嗎?遺憾,事實就是如此。”別太小看人類的感情了,devil;雖然人類無法輕易去信任別人,去幫助別人,反複無常,但是其中也擁有著特殊的存在,他們正因為經曆過痛苦,經曆過絕望,經曆過人世種種,才能放下猜疑與成見,甚至可以忘記仇恨!或是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去信任、去理解他人。
金:“嗬嗬...有趣,身為人類跟我說這就是事實嗎?對一個devil這麼說?”
我:“啊,不過需要更正,不僅僅身為人類、我還是‘驅魔師’。”我有這樣的義務。
“......”麵前的她已經不動了,是在思考嗎?還是在掙紮...不過這兩者都差不多。
金:“...哈哈、哈哈哈哈!”
我:“......”
“嗯?嗬嗬,不用擺出那麼可怕的表情,我隻是覺得‘你果然與眾不同’罷了,從第一次見到你,以及你所做出的係列行動,要說是驅魔師也顯得太‘詭異’了啊~”金扭頭看著那孩子繼續說道:“諾布的人偶啊。”
“!”她有些慌神地回頭看向金。
“你好好考慮吧,到底是該相信我,還是該相信這個大哥哥,我不會強迫你,同時我也會答應你,就差一個靈魂,我會幫助你複活‘父親’,而且也已經快要過中午了不是嗎?時間緊迫,要麼殺了大哥哥,要麼殺了這個玩刀的,自然~如果選擇後者,我會解除對這家夥的拘束,然後選擇另一個,誰比較好殺我想你應該是清楚的吧?”金的話語無疑動搖了她的內心,想要複活父親的想法是不會輕易放棄,但是殺我的話,又無法下手,那就隻有選擇跟科瑞克動手了,但是她絕對不是科瑞克的對手,反而我還會被金這家夥拘束,不行!這樣隻會更糟,我不能讓金得手,這場混亂,隻有金一人置身事外——不能再等了,必須要揭穿了,雖然無法肯定,但也隻能賭一把了。
“玩刀的?!你再說一遍試試devil!可惡...這火焰的純度怎麼回事?什麼——!!”?科瑞克?發生什麼了嗎?好像遇到了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不,那家夥能照顧好自己,用不著我去擔心,現在應該先快點把“那個”拿出來。
“清楚...清楚...我、我不知道、我到底...要怎麼做??我必須要複活父親...啊、父親隻能考我來......”
“諾布的人偶!不對、應該說是...你真的是諾布的人偶嗎?”我簡單直了地大聲喊道。
“欸?...你在說什麼...我當然是父親的孩子!是父親一直以來的願望!”...冷靜、冷靜下來阿比蓋爾,認真仔細地思考接下來這孩子說的每一句話,雖然很對不起她,但是她現在已經失去了冷靜,說出來的話都是靠著本能而僅靠著第一意識所回答的話,沒有一絲半點的思考在這裏,去揣測,去推斷,然後得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