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護衛隊後的白嵐見白澤早跑沒影了,氣的跺了跺腳,連忙追了過去。
“白石隊長,我們該收隊了吧。”剛剛衝動時被大漢攔下的那個青年,此時衝大漢叫喚一聲;大漢回神,輕輕一笑“走走走,收隊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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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轉入小巷,七拐八拐身影便融入另一條街,直徑走入一家酒樓,掏錢買了隻燒雞和兩壇子酒後,提著燒雞和酒逆著人流走。
隨著白澤越走越遠,周圍的建築和來往的人漸漸變少,他來到一座破舊的寺廟前,
台頭看了看門上那顯得有些故事的門檻,他笑了笑,直接踢開門,直徑走入廟裏,
廟中的空間不大,而且顯得陳舊,正中央那已經看不清麵目,不知供奉的是什麼的雕像看著猙獰;白澤卻沒在意這些,他徑直走到雕像下的拍了拍布滿灰塵的蒲團,把手中的燒雞放到其上,不在意地上的厚重的塵土直接做下,
隨後又環顧了下四周,似自言自語般喃喃
“該回來了吧,都說好了,難道又去鳳花街了?”
說著,他掏出脖頸下的項鏈,手指頭大小項鏈造型如一隻握拳的骨爪,灰色的骨爪中抓著一顆如眼球般的綠色晶體,而此時,那顆綠色的晶體散發著柔和的綠光。
白澤細細把玩著項鏈,突然似察覺了什麼,輕笑幾聲
“大叔,這麼久沒見,你還是那麼喜歡躲躲藏藏的。”
話音剛落,一道影子從房梁上落下,剛好落在白澤身後,他大咧的坐在白澤旁邊,隨手就提起一壇酒就灌上一口;
這時,身影才露出全貌,他是個中年男子,略帶淩亂的黑發夾雜著些許白發,風塵仆仆的黑袍,整個人顯得有些邋遢。
他剛放下酒壇子,訕訕笑道:
“我也剛不久,這不在梁子上睡了會嗎。”
“別裝了,剛剛我和高家那孫子理論的時候,都看見你了。”
“呃”
男人一聽,原本有些無奈的臉一僵,然後就是尷尬的撓了撓頭,剛想再開口,就被白澤別過臉打斷道:
“行了,我不想聽你那蹩腳的掩飾;”
隨後又看著那在毫無形象的吃起燒雞的邋遢中年人,笑著抵著下巴似在想什麼,半響後突然說道:
“哎,我說逍遙老頭,你今年來的挺晚的啊,快跟我說說你這一路上都有啥有趣的見聞唄。”
那名逍遙的中年人褪去臉上的尷尬,隨意抹了抹嘴上的油漬,又往嘴裏灌了口酒,這才起身,坐上雕像底下的貢台,
“神州大地廣闊無垠,我上次也與你說過咱這‘荒域’,隻是其中一粒沙;而這次,我是去的是‘荒域’的極北之地,離這裏足有萬裏之遙-”